票子有。
身份還有。
小鐺注意到秦淮茹手中沒有了蛋糕,當時想錯了,以為閆阜貴上演了這個將糖衣留下,把炮彈返還回來的戲碼。
真不愧是四合院內有名的老扣。
你不讓進門,你也沒有答應,但你為什么將蛋糕給拿走了。
“媽,盤子那?我還準備洗洗來著。”
秦淮茹沒有吱聲,她在思索著今天四合院發生的那些事情,看看有什么地方是她秦淮茹可以利用的環節。
“媽,蛋糕是不是被三大爺給留下了?”前腳還處在失落中的槐花,此時又泛起了希望,聲音都透著驚喜。
秦淮茹端著蛋糕去見三大媽。
人回來了。
蛋糕卻沒有回來。
依著槐花的理解,肯定是三大媽留下了蛋糕。
拿人手短。
吃人嘴短。
收下蛋糕,意味著三大媽答應了某些事情,要不然三大媽能把蛋糕給留下?
秦淮茹也不會在三大媽什么條件都沒有答應的情況下把蛋糕給到對方,吃虧可不是秦淮茹的作風。
槐花的目光不由的掃過了小鐺。
小鐺也在這時候將目光落在了槐花的身上。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
似乎還有激烈的火花泛起。
姐倆又把對方當成了各種的情敵。
看到兩姑娘這幅德行,秦淮茹沒好氣的懟嗆了一聲,“蛋糕和盤子都讓你哥拿給后院小寡婦了。”
一句話。
澆滅了小鐺和槐花的希望之火。
啥玩意。
棒梗把她們用來給自己說親的蛋糕拿去討好小寡婦了。
狗日的。
這是坑妹。
“這個棒梗,平日里你討好小寡婦,我們也不能說什么,今天這個場合,你拿著我們的蛋糕去討好小寡婦,算什么?合著我們姐倆加一塊還沒有后院小寡婦一個人重要?”槐花氣憤的數落著棒梗。
她總算體會到了當初何雨水的那種體會。
無奈又無助。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她沒有心情聽槐花數落棒梗的不是。
現在的秦淮茹,還在回想著今天的那些事情。
為什么三大媽寧愿給小寡婦介紹二蛋,也不樂意給小鐺和槐花兩人介紹。
是自己得罪了她?
還是因為其他事情?
如果真的是因為自己得罪了三大媽,那樣就好了,秦淮茹現在就可以當著四合院那些人的面給三大媽下跪請罪。
可要是后者。
秦淮茹便有些難辦了。
她不是三大媽肚子里面的蛔蟲,不知道三大媽具體在想什么。
以現在的情況看,事情有些對秦淮茹不怎么有利,她的心里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希望是秦淮茹多想吧。
……
數分鐘后。
棒梗陰沉著臉從外面回來。
也不說話。
就那么坐在凳子上。
小鐺和槐花兩人徹底的炸鍋了。
棒梗這種誰都欠他幾百塊錢的表情,在小鐺和槐花眼中,分明就是棒梗在故意給她們兩個人甩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