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討了一個無趣的傻柱,端著茶缸子要走。
閆阜貴自然不能讓傻柱就這么走了,他可是許大茂在四合院的代言人,傻柱這么說許大茂,分明是沒有將閆阜貴這個許大茂的代言人放在心上。
牽牛要牽牛鼻子。
只有對癥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閆阜貴還有后招沒使。
傻柱走了,閆阜貴的后招還如何建功?
要把傻柱留下,好好的戳戳傻柱的心窩子,讓傻柱知道他自己有幾斤幾兩。
“傻柱,別走。”閆阜貴招呼著傻柱,唯恐傻柱跑了,閆阜貴一把揪住了傻柱的胳膊,威脅道:“三大爺這老胳膊老腿可經不起你折騰,你別走。”
“三大爺,你這是有新聞還是怎么的?”
“三大爺當然有新聞,今天我去找了找許大茂,你猜猜我在許大茂辦公室里面遇到了什么事情?”
傻柱從來不想許大茂的好。
一看閆阜貴賤兮兮的表情。
張嘴道:“我想想,該不是許大茂大清早在辦公室辦事情,被三大爺你給撞破了吧,我聽說了,現在的有錢人太不是玩意,他們專找那個漂亮的女秘書,有事讓秘書做,沒事做的時候跟秘書玩游戲,許大茂能娶四個老婆,這就是好色。”
傻柱總算抓住了許大茂的毛病,以許大茂四個媳婦說事。
“傻柱,你怎么不想點好的。”
“三大爺,就我傻柱跟許大茂的那個關系,我能往這個好處想嗎?我傻柱把話撂下,許大茂遲早要死在女人身上。”
“你呀,真是沒救了。”閆阜貴指了指傻柱,又看了看周圍那些人,道:“我去找許大茂,我在許大茂的辦公室里面看到了一把手的秘書。”
閆阜貴頭猛地一揚。
這是閆阜貴的風光時刻。
“你們猜猜許大茂是怎么介紹我閆阜貴的?”
“老扣?”
“去你的傻柱。”閆阜貴笑罵了一聲,“許大茂說我閆阜貴是他的三大爺,你看看這個人,生意做得那么大,還稱呼我這個大院大爺為三大爺,這說明許大茂沒有忘本。”
閆阜貴說話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傻柱。
傻柱的心一下子變得不平衡了。
就是傻子也聽出閆阜貴的意思。
這是替許大茂喊冤來了,同時也狠狠的踩了一腳傻柱。
“三大爺,不待這樣的。”
“傻柱,街坊們,我閆阜貴今天算是開了眼,就這一回,我閆阜貴就覺得這一輩子沒有白活。”閆阜貴拉開了話匣子,“有人找許大茂,希望許大茂投資,你猜猜人家要多少錢?說出來,嚇死你們,五個億。”
周圍眾人嘩然了。
在他們覺得萬元戶就是頂天的時候,許大茂卻以億元為單位了。
這人還真的不能跟人比較。
“那個人開價五億,許大茂說五億算啥,就是十億,我也能掏的出來。”
“別說十億,就是壹佰億,許大茂也能掏的出來,報紙上面說了,說許大茂身價一百多美刀,換算成咱們的錢,小壹仟億。”
“我的天,壹仟億,那的多少錢啊?”
閆阜貴指著周圍的那些院落,“我估計怎么也把咱們四合院給裝滿了。”
“這么多錢。”
“許大茂怎么這么有錢?”
“三大爺,要說咱們大院誰最幸福,當屬您三大爺,您跟許大茂的關系,我們是看的眼熱。”
“主要是我閆阜貴將事情辦在了那里,咱做事情向來公道。”
“三大爺,你這又是在吹牛。”
“傻柱,不是我閆阜貴說你,人家老板給你漲到六百月薪,你就洋洋得意,你怎么不看看人家許大茂,人家現在都是以億為單位。”
“我現在六百月薪,過幾天就是一千月薪,咱掙錢少,但是咱夠花,咱心里舒服,什么時候不高興了,咱隨便給老板撂攤子。不像許大茂,他的錢是多,但是有些事情許大茂還真的不能做,比如我傻柱當面罵許大茂是孫子,許大茂敢當著大家伙的面跟我傻柱對罵嘛?他不敢。”
這是拿著無恥當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