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擠出熱切表情的秦淮茹,朝著閆阜貴道:“我思前想后,像這種事情就得三大爺您這個德高望重的人來牽頭,您可是咱們大院建院以來唯一幸存至今的一位大爺,就連街道主任也夸贊您為人穩重,這件事交給您辦,一定錯不了。”
閆阜貴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心中暗嘆了一句。
秦淮茹這個女人為了利益,真是不擇手段。
為了獲利,將自己綁在賈家的破船上面,愣是違心的給自己戴了高帽子。
之前還不覺得,現在越看秦淮茹越跟那個死鬼賈張氏差不多,有些地方比死鬼賈張氏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都是那么的不要臉。
都以為別人是傻子。
真以為我閆阜貴還是之前那個閆阜貴?
“淮茹,你說的在理,劉海中兩口子怎么說也是咱們大院的住戶,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可不能發生這個不理會的事情,這件事就交給三大爺來處理。”
秦淮茹的心落了地。
在她心中。
自己算計的第一步已經完成,成功的讓閆阜貴牽頭辦理這件事了。
閆阜貴牽頭辦理這件事的最大好處。
是閆阜貴的人緣關系在四合院內遠比秦淮茹好很多,很多事情閆阜貴號召,人們會給閆阜貴一個面子,她秦淮茹號召,不好意思,估計響應的人很少,甚至可以說沒有。
“那我這就去準備東西。”
秦淮茹扭身進了屋,去找這個募捐箱子。
傻柱傻愣愣的朝著閆阜貴道:“三大爺,這明顯就是秦淮茹在拿糖衣炮彈賄賂你,你怎么還答應了。”
閆阜貴瞟了一眼開口的傻柱,如之前感慨秦淮茹那樣感慨了一下傻柱,這傻柱一旦有了媳婦,便不再舔秦淮茹了,否則不至于說出這種勸說閆阜貴的話語。
秦淮茹說的一點沒錯。
傻柱變了。
變得不在喜歡秦淮茹。
“傻柱,三大爺心里有數。”
“您心里有數就成,我還是那句話,秦淮茹這個人有毒,看看我傻柱之前的生活,看看我傻柱現在的日子。”
傻柱眼睛猛地一縮,還真他M來正戲了。
前一分鐘進屋的秦淮茹,手中拎著一個傻柱看著有些熟悉的紙箱子從屋內走了出來,她另一只手還抓著一張紅紙。
尼瑪。
這不就是當初賈張氏用來吸血四合院一干眾人時候的那個募捐紙箱子嘛。
都過去多少年了?
小三十年了。
這廢紙箱子制作而成的募捐箱竟然還在,還完好無損。
秦淮茹有毒。
賈張氏有毒。
這是還打著募捐四合院補貼自己的想法,要不然這募捐箱不可能保存的這么完好無損。
也有區別。
賈張氏募捐那會沒有紅紙,秦淮茹募捐時代多了一張紅紙。
為了算計。
無所不用其極。
都把人們貪圖虛名的本性給利用上了。
“三大爺,到時候把街坊們的名字寫上,貼在四合院門口處,讓來來往往的那些人好好的感受一下咱們大院的友愛。”
秦淮茹的想法真不錯。
寫表揚信贊揚你們的和諧友愛,等于是在給你們這些人揚美名。
如此。
你們這個募捐的錢還能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