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可沒有去上廁所,他是借尿遁來見一個人。
誰。
心機之王秦淮茹。
對于秦淮茹來找自己的原因,劉光福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秦淮茹怎么就來找自己了。
本著見一見的心思。
劉光福來到了廠門口。
一看到秦淮茹那緊張兮兮的表情,劉光福就已經猜到了秦淮茹的此行目的。
除了錢。
還有別的嘛。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劉光福也略有耳聞。
親爹劉海中和親媽劉丁氏住院了,好像還聽到了秦淮茹滿大院募捐卻沒有募捐到一分錢的傳聞。
歸根結底。
就是奔著錢來的。
住院費。
營養費。
還有秦淮茹的辛苦費。
無利不起早的秦淮茹,就是一個禽獸,不可能做這個賠本的買賣,其禽獸的特性連身為禽獸的劉光福都有點看不過眼。
這一點。
劉光福當然知道,這個錢他不會出,心里甚至還因為劉海中兩口子住院泛起了一點點出了惡氣的爽朗。
活該。
真是活該。
自己有那么多的錢,一分錢都不給兩個孩子分,非要在自己手里頭攥著,這尼瑪攥出事故來了吧。
錢被沒收了不說,就連值錢的東西也被沒收了。
有錢了不給我,沒錢了找到我。
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親爹娘老子怎么了?
親爹娘老子也得講理啊。
“秦淮茹,找我什么事情?”
劉光福的語氣有些不善,這人遇到往出掏錢的事情心里通常都是極其不愉快的。
本就懷著遲疑態度的秦淮茹,一聽劉光福這般語氣,之前僅僅五分的把握一下子降成了三分。
劉海中。
你真是禽獸。
你看看你把幾個孩子給教育的,全都成了禽獸。
要不是有些不甘心,再加上秦淮茹也打上了陶瓷香爐的主意,秦淮茹不至于來受劉光福這氣。
一開口就把人給氣死了五分。
“光福,姐還真有事。”
秦淮茹一聲姐的自稱,差點嚇死劉光福。
四合院里面有個被秦淮茹坑成絕戶的混蛋。
傻柱。
當初秦淮茹吊傻柱胃口的時候,一口一個秦姐。
這稱謂有毒。
“秦淮茹,別姐長姐短,咱們沒那么熟悉,有什么事情,趕緊說。”劉光福指著身后熱火朝天的磨洋工場面,“看到了沒有,我們廠子今天有大事情,沒工夫跟你瞎扯淡,有屁快放。”
秦淮茹定了定心神,又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