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七八億,我還可以勉強做主,許總,你可是做大生意的人。”
張思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仿佛變了一個人,他熱情的跟許大茂說著恬不知恥的話,言語里面的那個意思,無非是許大茂有錢,上千億的資產,奮達公司的這點需求,對許大茂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許大茂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要是無恥了,真的不要臉。
這個無恥不會因為你是男人,她是女人,就區別對待,只要是無恥,全都一個德行,惡心的要死。
原本想要尋求許大茂投資的張思雨,在聽聞許大茂要以一塊錢價碼收購奮達公司后,不知道誰給他臉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朝著許大茂提出了借錢的想法。
“許總,您出一塊錢收購我們奮達,奮達又不可能同意您的收購。”張思雨指著手上的腕表,“您給了我十分鐘的時間,現在才過去了三分十六秒,還有六分四十四秒可談事情。”
許大茂注意到張思雨手腕上面的腕表,竟然是一塊價值不菲的名貴手表。
一個一年沒有給工人下發薪水,且已經走到破產地步的公司老總,手腕上卻戴了一塊售價超過兩萬塊的腕表。
很說明問題。
真如某些人言語的那樣,苦了工人,坑了集體,肥了一干禽獸。
“表不錯。”
屋內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古怪,大家坐在那里,手腳都無處放,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來圓場了。
都不是傻子,都聽出了許大茂言語中的那絲調侃。
一個個漲紅臉,激動異常,不知道要怎么說。
張思雨手腕上的腕表,公認的事情。
哎。
“許總,您看錯了,這是假的,就幾十塊錢。現在出去尋求投資,你要是不裝裝門面,人家都看不起你,著急連人家的面也見不到。”張思雨強行為自己手腕上面的腕表解釋了一下,后話鋒一轉的給自己臉上貼金,“沒法子,要不是為了奮達公司,要不是不忍心看到奮達公司破產,要不是為了上萬員工著想,我也不至于擔這個虛名,上萬員工,就是上萬張嘴,難啊。”
一副為奮達公司勞心勞力辛辛苦苦操勞的表情。
奮達公司的那些人像是找到主心骨,一個個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許總,我是這么想的,您有錢,尋求項目,我們奮達有項目,卻沒錢,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強強聯合一下,當然了,不是讓許總入股我們奮達,許總并購奮達的方案上級領導不同意,我的意思是許總手中的余錢可以不可以借給我們奮達。”
冉秋葉臉色一變,想必是沒有想到遇到了這種不要臉的人。
許大茂卻臉色如常,笑瞇瞇的看著提出借錢的張思雨。
“我們都是生意人,生意人談事情,都是奔著利益去的,我用我們奮達的地皮做抵押,五年內如果不能還清許總的兩億外債,奮達的地皮就抵給許總。”
借著不要臉的勁頭,張思雨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么無恥的言語,至于奮達公司地皮已經抵押給別人的事實,張思雨故作不知。
先把錢拿到手。
錢到手了,借錢的人還不是孫子嘛。
許大茂撇了一眼一臉巴巴看著自己的張思雨,目光卻落在了他面前的茶葉上面,通過某些人的言語,這茶葉是張思雨的私藏,市場上不怎么常見,張思雨家里還有差不多半斤左右的存貨。
這些人真貪。
他們家里的好東西真不少。
可惜,許大茂愣是提不起一絲的興趣,他喜歡茶葉,也喜歡喝茶,但卻不喜歡張思雨這個人。
怎么說那。
就是給許大茂一種笑面虎的感覺。
許大茂就這么冷眼看著,張思雨這個人看似十分的真誠,但是眼神里面的算計卻是瞞不住的。
氣氛一時間有些緊張。
直到某人傻乎乎的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