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后,秦淮茹立馬變換了對傻柱的稱呼,從柱子變成了傻柱。傻柱的這個稱呼,秦淮茹說的很是順口,沒有半點卡殼,這說明秦淮茹一直看不起傻柱,一直將傻柱當大傻帽的在對待。
“傻柱有他媳婦啊。”
秦淮茹瞟了一眼裝糊涂的閆阜貴。
心道:這個閆老扣,明明知道自己要說什么,卻非要裝個不知道,你說個你知道,你閆阜貴能死了還是怎么著?
閆阜貴可以裝糊涂,秦淮茹卻不能裝不知道。
有些事情雙方是心知肚明,但也得將這個話給挑明。
“三大爺,傻柱這不是因為我秦淮茹去找易中海,氣的有點糊涂了,我眼睜睜看著傻柱挨了兩巴掌,三大爺當時也在場啊。”
秦淮茹用糊涂兩字代替了發瘋這個詞匯,說傻柱糊涂比說傻柱發瘋了跟容易讓人接受。
“這件事真的不怨我秦淮茹。”心機婊秦淮茹開始了她的表演,得了好處,還的將這個屎盆子扣在傻柱的頭上,“是傻柱,傻柱結婚了,我秦淮茹一個人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嫁人我秦淮茹又不是活不成,賈家的情況,三大爺也知道,棒梗需要房子結婚,小鐺和槐花兩個人需要錢款嫁人,我真是沒法子。”
閆阜貴的心情有些復雜,他身為四合院的老人,當然清楚賈家的情況了,方圓十里,再也找不出一家像賈家這么困難的家庭來,男的是男的德行,女的是女的無恥,用某些人的言語來形容,一家子上上下下都是垃圾。
這種情況是誰造成的?
老天爺?
別人?
錯。
是閆阜貴眼前這個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女人一手造成的,要不是秦淮茹作惡太多,棒梗的腿不至于被人打斷,不至于到現在還圍著人家小寡婦轉,小鐺和槐花兩人就因為她們是秦淮茹的女兒,一直沒有男人要,好不容易找個樂意要的男人,還的被這個有心人給專門去搞破壞了。
報應。
閆阜貴想到了這么一個詞匯,他之前認為秦淮茹坐牢就是秦淮茹的報應,結果秦淮茹的報應是賈家的困難,是秦淮茹現如今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秦淮茹活著比死了更加的難受,這才是老天爺對秦淮茹的報應。
“哎。”
閆阜貴感嘆了一句,即感嘆秦淮茹,也感嘆棒梗他們幾個人,更感嘆易中海竟然會同意娶秦淮茹。
回想當初。
好像易中海跟賈張氏也有過一段露水鴛鴦的感情。
何大清和易中海兩人爭搶賈張氏的鬧劇就是這么起來的。
在賈張氏死后十多年,易中海竟然要迎娶賈張氏的兒媳婦秦淮茹。
賈張氏的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
“三大爺,咱們大院就屬您德高望重,我秦淮茹今天來找您,就是想讓您出面,好好的跟傻柱談一談。”
秦淮茹的眼淚就仿佛是提前準備好的道具。
想要什么時候來。
眼淚就什么時候來。
淚如雨下。
就是效果不怎么好。
看著有點惡心。
年輕時的秦淮茹臉盤子真好看,哭泣的樣子給人一種梨花帶雨的寓意,能最大限度的激發男人想要保護女人的那種大男子氣概。
年老的秦淮茹姿色不在,哭泣的樣子就跟你眼前晃蕩著一塊滿是裂紋的干柴,特辣人的這個眼睛。
“看到傻柱過的很好,我秦淮茹打心里眼為傻柱感到高興,我和傻柱就算不能變成兩口子,我們還是這個朋友,我不想因為我秦淮茹嫁給易中海這件事,惹得傻柱產生什么想法,這對易中海是不公平的,也是對傻柱媳婦的不公平。三大爺,我秦淮茹就是想要您出面,去解開傻柱的這個心結。”
秦淮茹面泛苦楚的看著閆阜貴,一副我秦淮茹為傻柱考慮的臉色。
真為傻柱考慮,能當著傻柱的面進了易中海的屋,還把屋門給關上了。
都把傻柱給氣瘋了,這就是你秦淮茹所謂的為傻柱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