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不至于這個時候替易中海和秦淮茹吸引傻柱的火力。
秦淮茹嫁易中海。
想想就辣眼睛。
閆阜貴決定了,只要許大茂回來,他就好好的朝著許大茂匯報匯報這個四合院里面的狗血倫理事情。
“三大爺,對不住了,諸位街坊,對不住了,我傻柱因為一點小小的私事,鬧的諸位都沒有吃好,也沒睡好,我傻柱給大家伙鞠躬了。”
傻柱朝著街坊鄰居們來了一個轉圈躬。
姿態放的很低。
沒辦法。
公安就在跟前。
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傻柱真沒有那么大度,兩人都上趕著給傻柱上眼藥了,傻柱還給兩人道歉,他恨不得鬧死兩個混蛋。
“公安同志,事情就是這么一個事情,麻煩您二位大老遠的跑一趟,對不住了,真的對不住了。”
傻柱雙手合十的朝著兩個公安說著歉意的話,嘴巴都裂開了,他突然發現了一個情況,公安好像真的不是沖著自己來得。
否則公安的目光為什么一直往劉海中身上踅摸!
難不成劉海中還有事情沒有跟人家公安交代清楚?被人家找后賬來了?
傻柱腦海中不由得閃過了這么一個詭異的想法。
此時莫說傻柱,就連周圍那些看熱鬧錯以為公安是來抓傻柱的街坊們,也察覺事情有點不大對頭了。
年紀較小的那個公安,眼神看似在環視四合院眾人,但是經過劉海中的時候,目光會不輕易的在劉海中身上停頓幾秒。
公安是奔著劉海中來得!
人們都覺得有些驚詫,劉海中的事情不是已經完結了嘛,這可是許大茂親自打探出來的消息!
難道劉海中又犯事了?
大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老胳膊老腿。
還能犯罪咋的?
劉海中可沒有注意到這些細微的細小細節,也沒有多想,在劉海中心中,公安上門撐死了也就誰家丟了老母雞,誰家娃娃禍禍了鄰居的玻璃等等之類的小事情。
他躍過眾人,將四合院二大爺的頭銜頂在了腦袋上,朝著公安道:“公安同志,我是大院的二大爺,我叫劉海中,我瞧公安同志這一次登門,像是有事情的樣子,您說說,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
“你是劉海中?”
“我是劉海中。”回答了一嗓子的劉海中,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一絲小小的忐忑,這兩個公安該不是朝著自己來的吧?
回想一下。
沒犯什么大錯。
倒騰古董那件事,以古董被沒收,自己補交罰款結束了。
“你有個兒子,叫做劉光福?”
劉海中的眉頭當時皺在了一塊。
合著不是因為自己,是因為自己那個混蛋兒子。
一想到混蛋兒子的所作所為,劉海中的心就變得哇涼哇涼,本想氣憤的說句不是,但是考慮到對方是公安。另一方面是劉海中有些于心不忍,劉光福在混蛋,畢竟是二大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他劉海中血脈的延續。
在矛盾的心理作用下。
劉海中點了點頭,后又想想不妥,一副大義滅親的口吻補充了一句。
“是,劉光福是我劉海中的兒子,他犯了什么事情嗎?真要是犯了事,該抓抓,該判判,我劉海中絕不袒護。”
“劉光福是你劉海中的兒子就好。”年紀較大的公安從公事包里面掏出了一張照片,將其遞在劉海中眼前,“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傻柱離劉海中不遠。
八卦心理作用下。
大著膽子的伸長脖子的瞅了瞅照片。
照片上面是一只精致的白色瓷碗。
這碗莫說劉海中認識,傻柱也認識。
當初劉海中買回來的時候,沒少朝著傻柱等人顯擺,說這是一只什么什么年代的寶貝小碗,賣碗的人是個棒槌,才花了劉海中一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