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給誰?
說實話。
許大茂還真沒有想過這些東西,他總感覺把家業給到孩子手中應該是幾年后的事情,總感覺自己還可以。
這是許大茂第一次這么正式的照鏡子。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許大茂發自肺腑的泛起了一個詞匯。
老了。
或許傻柱說的在理。
趁著自己還能掌控大局,給自己找個可以能夠接班的人。
秦二世而亡。
隋二世終結。
許大茂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打拼的產業在自己死后變成別人的。
慎重。
許婁有自己的生意,做的還挺大。
嫡長子繼承。
這是慣例。
許婁也證實了自己經商這方面的天賦。
手心手背都是肉。
都是許大茂的孩子。
給這個,不給那個,外人說閑話,許大茂還的被孩子們埋怨。
假如許大茂的這些孩子中,只有許婁一個人有經商天賦,剩下的那些孩子都是坐吃等死的造糞機器,許大茂不至于這么惆悵。
傻柱說許大茂的這些孩子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一點沒錯。
不知道是許大茂教育好,還是孩子們懂事,大到許婁,小到許冬,個個都是精明能干的主。
從大學開始。
所有孩子們就自己掙學費。
大學畢業創業。
也基本上是一個人在闖。
許婁的地產公司,婁許的服裝公司,冉依依的食品公司等等。
全都證明了他們各自的價值。
孩子們太能干了也不是啥好事。
許大茂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考慮再三,將自己的私人律師二丫頭叫到了跟前。
兩個人相交數十年。
許大茂相信對方。
對方也感恩許大茂。
“二丫頭,你說我要是,萬一不在了,身體不允許了,許婁、許丿他們當中,誰適合執掌振中集團?”
二丫頭臉上的表情不在是開玩笑的那種表情,身為一個律師,他已經從許大茂的話語中猜到許大茂此番尋自己的真正用意了。
遺囑!
這是正事。
既然是正事,就得秉著律師的職業性來。
一切都以法律為基準。
從不摻雜任何個人情感在其中。
這是許大茂信任相信二丫頭的根結。
二丫頭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一個文件夾,里面有空白的白紙及黑色碳素筆。
這是用來記錄許大茂言語的工具。
遺產糾紛。
向來是官司多發點。
尤其許大茂這么有錢的人,遺產肯定會引發糾紛。
紙張遺囑是一方面。
還的有影像資料。
二丫頭從公文包中取出了錄音機器。
許大茂的遺囑除了紙張遺囑,還的有這個影像遺囑,且兩份遺囑內容一樣。
“二丫頭,別這么正式,我就是有這么一個想法,叫你過來也不是為了現在就弄,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二丫頭并沒有發言,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讓許大茂無奈。
這家伙!
一說到正事,向來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都說許大茂幸福。
幸福不幸福只有許大茂自己知道。
高處不勝寒。
基本上沒有朋友。
也就眼前的二丫頭和昔日的懶王二皮蛋勉強算是許大茂的朋友。
有些心事許大茂也只能憋在心里,他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