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于一偏高分論文來說,發現問題固然重要,可解決問題的方式也要新穎,稚嫩一點沒關系,千篇一律可不行。
于是乎,大衛布朗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羅斯福新政。事實上,這個東東一直存在爭議的,反正芝加哥學派并不支持什么新政,也不認為羅斯福的所作所為對米國有幫助。
當然,他們也并不否認,羅斯福新政給米國爭取到了一定的時間,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段時間,米國成功的等來了二戰。
是的,你絕對木有看錯,如果不是二戰,再一次的經濟危機就會席卷米國,而這一次,即便是米國,恐怕也難逃一劫。
說羅斯福新政很容易,可這玩意容易跟資本論搞混淆。事實上,歷史上的羅斯福新政根本就不合法,人家**官說了,你這玩意和老馬的那個啥宣言有異曲同工之妙。
額,臥槽,你不是直接抄的吧?
貫穿新政的其實只有一條,以工代賑,在當時的議員看來,羅斯福的危害超過經濟危機本身,說實在的,也就是羅斯福了,你換一個人根本搞不定。
啥,這個工業振興法案你有意見?
行,改個名字好了,內容都不帶換的,工業復興法案好了。
和國會的斗智斗勇中,一群掉書袋的老頑固確實玩不過這廝。流氓有文化,誰都擋不住,在不破壞米國現有體制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真的太難了,大衛布朗自然也不行。
可不行歸不行,用在論文里絕對夠用了,就是不知道,當斯頓教授審閱這篇論文的時候,會不會被這種混蛋加三級的手段雷的外焦里嫩。
晃動了一下酸澀脖子,咔咔咔,非常清晰的骨骼摩擦聲傳來。瞄了一眼窗外,發現天還沒亮,那沒啥說的,先睡一下。雖說年輕,可俗話說一夜不睡十夜不醒,好容易重生一回,要是過勞死了,哥們去啥地方講道理去啊!
閉上眼睛,前世今生一幕幕瞬間爆炸。大衛布朗不太明白自己的狀態,曾經的一幕是夢境,亦或現下是夢境。如果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那個回到未來的設定就有問題,要不然,他該發現一個年輕的自己才對。
或者只是自己想多了,未來應該沒有那么恐怖,自己在潛意識的那種生活實在太扯淡了。可如果都是假的,又怎么可能如此清晰,天哪,做夢要是能像真的一樣,大可不必花時間出去浪啊,一旦有啥欲求不滿,回家碎覺覺就好了,多簡單的事,還尼瑪沒啥費用。
胡思亂想了一夜,大腦也高速運行了一夜。自己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沒抓住,迷迷糊糊之中,大腦似乎決定關機了,于是乎,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起來。
一夜無話,當大腦再次被喚醒的時候,新的一天早就降臨了,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大衛布朗才能確定,無論如何,自己身上確實發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