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一個撲街撲到姥姥家的樂隊,幾個毛還沒長齊的孩子,哼,經紀人都沒有,你跟我說團隊,這是他喵過來搞笑的吧?”
和大衛李的猜測差不多,畢竟關注他們的還只是二流報社,那么好了,內容搞起來多麻煩,隨便扯一個聳人聽聞的標題,然后胡說八道就好了,一丟丟難度都沒有。
千萬不要懷疑媒體的節操,這玩意早些年還真有,可如今事過境遷,在一個資本就是真理的時代,你要節操干嘛使,能換錢嗎?
“對不起,給諸位添麻煩了。至于剛才那個記者說的,那是謠言,我們確實錯了,怎么可能去起訴警局,非但沒有,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我們還自己親手制作了一個水果籃送去。
最后,再一次代表我們整個團隊向公眾致歉,作為公眾人物,確實應該以更高的道德標準約束自己。”
眼睜睜的看著一票人排眾離開,一群記者也陷入了短暫的呆滯。
艸,我的稿子腫么辦?
現在這是什么路數啊,不對,這背后絕對是有什么高人的,趕緊回報社吧,這事必須當面告訴主編。
“好險,這群混蛋,他們如何可以這么說?”思邁一臉菜色,他是實在沒有想到,那群記者居然把他的老底摸了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臥槽,出彩的可是大衛,你們這群混蛋盯著我干嘛?
事實當然和他想的不一樣,記者最感興趣的當然是大衛李。首先,這貨為啥改了名字,這里面或者有什么豪門恩怨吧?就算沒有也不怕,不是還能編嗎?
其次,沒聽說這貨有什么音樂天賦啊,會不會是從啥地方剽竊的。對了,或者是那個富家公子買來的,哼,千萬別說什么自己寫的,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可當這些質疑擺在面前的時候,大衛的回答卻顯得慢條斯理。我母親為我付出良多,改回母姓很奇怪嗎?對于女人來說,結婚就要改姓實在太糟了,完全不能體現燈塔國的開明,不是說平權嗎,首先從姓名開始吧。
臥槽,俺們關心的是豪門恩怨或者渣男,誰尼瑪在意男女平權的問題,女人可以自主申領信用卡,也不過是最近幾年才可以的。至于說平等啥的,選舉的時候當然需要大講特講。
可是啊,這些和我的問題有啥關系嗎?
沒有?你真要是敢這么說,信不信報紙銷量瞬間下滑5%。
你喜不喜歡沒關系,大群女權主義者必定喜歡,如果你試圖在這其中搞點幺蛾子出來?
放心,不用大衛同學去找報社的麻煩,那些女權組織必定會當馬前卒。混蛋,人家大衛同學說的多好,你怎么可以曲解人家的講話,你這是故意歧視咱們女性吧?
這個時期的女性和后來黑哥們差不多有一拼,反正最好別貶低吧,因為這是政治正確,如果因為你個人的行為讓報社被動,這個后果就非常嚴重了。
至于說剽竊神馬的,大衛同學表示歡迎舉報,因為自己寫的歌并不好,最近正在努力創作,所以你們懂的。
拜托,好是你們認為,我本人并不這么看,至于為毛這么多人喜歡,大衛同學表示不解,或者是走了狗屎運吧,反正別在意就好了,還是希望你們喜歡新歌,檸檬樹畢竟是早期的作品,確實還不夠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