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蕭蒻塵點點頭,如果她想泄露他的**,五年前的事情早就傳得人盡皆知了。
“還有一件事。四樓最中間的房間,絕對不可以進去,即使是我不在的時候。”
“為什么?”她條件反射地問,而葉靈川警告的目光讓她意識到自己多嘴了。
葉靈川沒有刁難她,只是帶著她走到一間房門前:“這是你的房間,收拾一下就出來吃飯吧。”
“好。”蕭蒻塵稍稍松了口氣,剛才關門的時候她心跳得厲害,生怕下一秒葉靈川就會從什么地方抽出一把長刀砍向她。就算不是這樣,也至少會故意讓她睡地板上或者衛生間之類的羞辱她,看來是她小人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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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房間甚至是一間南向的主臥,只是窗簾厚厚地遮擋著,使傍晚變得像黑夜一般。她摸索著開燈,卻在下一秒尖叫著跌坐在地上。
房間正中的墻上,掛著蘇月巨大的黑白照片,周圍擺滿了黃白相間的花朵。
“原來你還是會心虛的啊,”葉靈川笑著倚在門邊,欣賞著她狼狽的樣子,“怎么樣,時隔五年再見到被你害死的月,會感到很親切么?”
“你……”蕭蒻塵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是故意把這些東西擺在這里的?”
“怎么會,”他的笑聲在這種氛圍中顯得格外恐怖,“它們一直就在這里,因為這本來就是月的房間啊。”
“那我去別的房間。”她顫抖著站起來往外走,卻被葉靈川攔住了。
“大概是我友善的態度讓你會錯意了,”葉靈川的臉在黑色的裝飾下變得陰沉可怖,“你要清楚,現在的你并不是以家人的身份住在這里,所以我讓你住在哪里,你就要住在哪里。”
“家人”兩個字,讓兩個人的心同時變得沉重起來。它仿佛揭開了一層深不見底的傷疤,瞬間血流如注,他們知道對方的心在流血,卻故意視而不見。
“不過也不錯啊,”望著蕭蒻塵煞白的臉色,葉靈川殘忍地笑著靠近她,“五年前你住月的房間,現在還是住月的房間。還是說,你其實是想睡在我的房間?”
“不用了,我睡在這里。”她面無表情地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