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耳朵里只有鐮刀與蘆葦交錯的沙沙聲,以及蘆葦葉片相互刮擦的嘩啦啦的聲音,壓根就沒聽到蘇沫曦有些溫柔的喊聲。
“喂!老鄉,你好!”蘇沫曦只能徹底發揮出女高音的潛能。
這下陳銘聽見了,回頭一看,一個城里的女孩子正在朝著他揮手。
“最近怎么回事,城里人怎么總是往這里跑?”陳銘有些納悶。
“有事嗎?”陳銘問了一聲。
“老鄉,你割這些蘆葦干什么?”蘇沫曦問道。
陳銘忍不住笑了笑,城里人盡問一些傻問題。
“你是要用蘆葦編席子么?”蘇沫曦繼續問道。
蘆葦編席子,陳銘倒是聽說過。不過用的可不是田里長的這種蘆葦。
陳銘懶得回答,又躬著腰繼續割蘆葦。
蘇沫曦被無視,讓直播間的水友們也很是意外。
“這是貂蟬變母豬了?”
“哈哈哈,我老婆竟然被老光棍無視了!”
“老光棍的審美觀可能是很別致的。”
“可能是我老婆太瘦了,農村里娶老婆的主要作用是傳宗接代,所以,對女人的審美主要是看生養好不好。生養好不好,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肥大。”
……
陳銘割倒了最后一根蘆葦,抬頭一看,卻發現蘇沫曦依然沒走。
“咦,你怎么還在這里?”陳銘好奇地問道。
“剛才問你你還沒回答呢。你割蘆葦干什么呀?”蘇沫曦問道。
“我想要把這稻田重新耕種起來,不割掉蘆葦怎么種?”陳銘在田邊的水溝里洗了洗身上的泥整理好頭發之后,蘇沫曦才發現陳銘原來年紀并不大。
“你怎么沒出去打工呢?”
陳銘回頭看了蘇沫曦一眼:“我為什么要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