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燒火?”蘇沫曦問道。
“你會燒火?”陳銘有些意外。
“不知道。”蘇沫曦搖搖頭。
“那你還是到外面去坐坐吧。”陳銘很堅決地謝絕。讓你燒火,我怕你把我木屋給點了。
蘇沫曦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看,還是老老實實地到院子里看棗紅馬去了。
這馬毛色不錯,就是矮小了一點,跟草原里的那些高頭大馬比起來,氣勢上差了一些。但是毛色可好多了。一看就是袖珍版的寶馬。
蘇沫曦突然知道陳銘家的這些禽畜哪里不一樣了。與她見過的那些禽畜相比,陳銘家的似乎更多了一分靈性。就拿這棗紅馬來說,蘇沫曦感覺它看自己的眼神竟然像人一樣。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它骨子里的不屑。
蘇沫曦在院子里有些閑不住,忍不住又打開了手機,開啟直播。
“嗨,朋友們。我們又見面了。大家看看這是在哪?”蘇沫曦拿著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將陳銘家的院子大體拍了一個遍。
“傻女人?你這是被單身漢弄到家里去了?”
“蠢女人,你現在樂吧。有你哭的時候。”
“怎么還有這么古老的木屋啊?”
“這里竟然還養了馬。怎么感覺這馬好小啊!”
“咦,那邊有幾只羊。”
“我怎么覺得這院子里有些怪怪的?”
……
蘇沫曦將手機定格在那匹棗紅馬身上:“你們仔細看看這匹馬,我總覺得它怪怪的。”
但蘇沫曦將鏡頭對準馬頭的時候,棗紅馬突然睜開了眼睛,很是不屑地看了蘇沫曦一眼,然后慢悠悠地往門外走去。
院子門并沒有關,棗紅馬走出了院子。
“女人,你慘了,你把人家的寶馬給放走了。看來你只有嫁給這個單身漢來賠償了。”
“你們胡說什么呀!這家的主人說,他養的馬和羊都不栓繩子的,讓它們每天出去吃自助餐。”蘇沫曦說道。
直播間的水友頓時一陣哀嚎。
“突然覺得外賣不香了,連牲口都吃上了自助餐。我竟然過得還不如牲口。”
“是啊,單身漢都住上獨棟別墅,而我還擠在合租房里。”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細節,那匹馬出門之前,好像給了我老婆一個鄙視的眼神。”
“我好像也看到了。”
“這馬有毒啊!那個眼神真的很擬人!”
“一匹馬有這么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