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沫曦對陳銘連友情都還算不上,但是讓陳銘這么貶低,還是讓她很惱火,直男癌,不得house。
“哈哈,你不會生氣了吧?”看著蘇沫曦嘟起嘴巴,陳銘樂了。快樂果然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待會你自己打車去醫院吧。我還有點事。”蘇沫曦不想再給這混蛋但司機了。再當下去,她擔心自己會英年早逝。
“那我的那些材料怎么辦?”陳銘擔心地問道。
“你自己去我家拿吧。回頭我把我家的地址發給你。”蘇沫曦說道。
“可是我沒手機啊。”陳銘犯難了。沒手機好像真的不是很方便。唉,城里過日子真難啊!
“那是你的事。我勸你趕緊去買個手機,辦張電話卡。”蘇沫曦從包包里拿出一支筆,再從記事本里撕下一張紙,刷刷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陳銘,“手機卡辦好了,打我的電話,然后你申請一個微信號,到時候加我微信。”
陳銘都還沒玩過書記,這些東西他哪里搞得明白?真是頭大,接過蘇沫曦手里的紙隨便看了一眼,就將這張紙還給蘇沫曦。
“怎么?你不打算要那些材料了?”蘇沫曦問道。
“電話號碼記住了。”陳銘說道。
“看一眼就記住了?”蘇沫曦看了陳銘一眼。一個手機號碼才11個數字,記性好一點,看一眼倒也不難記住。
“一個符文筆畫上百,我看一眼就記住了。就11個數字,還要記多久?”陳銘不屑地說道。
“那隨你,要是記不住,那材料我就當廢品給扔了。”蘇沫曦威脅道。
“那就這樣。我先去附一了。把這個病人治完了,還要趕回去。”陳銘付了賬單跟蘇沫曦打了一聲招呼就往門外走。
蘇沫曦本來還準備順路將陳銘送到一個方便打車的地方,沒想這家伙直接把她給扔下了。
“隨便,我還懶得送你。”蘇沫曦沖著陳銘的背影嘀咕了一句。心里納悶,這樣的直男是怎么沒被打死長這么大的。
陳銘雖然沒怎么來過城里,但打車還是會打的。只是這個地方比較偏僻,幾乎看不到一臺出租車,索性朝著附一醫院的方向步行過去。雖然坐蘇沫曦的車來這里,但是記住路線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受傷的運動員叫杜程,他參加的項目是100米。他是這個項目的后起之秀,在最近的比賽中已經多次跑進十秒。他在訓練中,已經達到世界頂尖運動員水平。可是,沒想到的是,就在比賽在即,他的卻扭傷了。
傷勢并不嚴重,但肯定會影響杜程的比賽成績。比賽就在三天之后。他根本沒時間恢復了。
丁光書作為附一骨科經驗最豐富的醫生,卻沒有辦法讓杜程快速恢復。
“這個治療不難,但是想要趕在比賽之前痊愈,這個我可做不到。”丁光書歉意地向省田徑隊領隊易正濤說道。
“丁醫生,難道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么?運動員運動生命短暫,錯失任何一次機會,都是非常致命的。咱們省里出個天才不容易。“易正濤懇切地說道。
“我是沒辦法,但是我們科室今天簽了一個特聘專家,應該還在省城。他或許有辦法。只是他的治療手段比較特殊,看你們能不能接受。”丁光書提前打了預防針。
“沒事,只要能將小杜的傷治好,讓他能夠順利參賽,再特殊的手段我們都能夠接受。但最好不要影響尿檢。”易正濤以為專家會使用某些特殊藥物來增加療效,而這些藥物可能是反興奮劑黑名單里的。
“這個你放心。小杜這傷并不嚴重,陳專家可能都不會用藥。”丁光書說道。
“不需要用藥?那更好。”易正濤喜出望外,臉上一下子堆滿了笑容。
在吃飯這個點,這樣的省會城市里,其實步行并不比打車慢多少。加上陳銘還能夠走一走近路,沒花多少時間,便趕到了附一醫院。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附一,但陳銘還沒去過骨科,只能問了一下門衛,才找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