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溪鋪的,之前也想買下張師傅的鐵鋪子,后來發現張師傅把鐵鋪賣給你了。我想把鐵鋪買下來,你看得多少錢出手。”
陳銘想都沒想:“多少錢我也不會賣。你別打電話過來了。”
陳銘直接掛了電話。
給陳銘打電話的那名手下無奈地向黑虎說道:“他把電話給掛了。”
“再給他打電話,說你出兩倍價格把鐵鋪買下來。”黑虎說道。
可電話還沒撥通,就被陳銘給掛掉,再撥的時候,已經撥不通了。
“他把我的號碼給拉黑了。”
黑虎臉色一黑,這辦法不行。
“換個號碼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要是不賣,就燒他的鋪子!”黑虎說道。
陳銘那邊也感覺有些不對,之前張銑初賣鋪子的時候,被人把價錢壓到十二萬。鐵鋪在大溪鋪的市價是十五萬的樣子。難道之前想買鐵鋪的人,其實是很想買下鐵鋪的?
才過了一會,又有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
“還沒完了!”陳銘皺了皺眉頭,接通了電話。
“你要是賣鐵鋪的話,我出雙倍價錢,你要是不賣,我就燒了你的鋪子!”對方一上來就強勢得很。
“你燒吧。燒了,地基也不賣給你。”陳銘又把電話給掛了,然后又把號碼給拉黑了。
“雙倍價錢?難道那鐵鋪下面有礦?市場價也不過是十五萬,現在有人要當冤大頭,出雙倍。肯定有別的原因。”陳銘心中警惕了起來,無利不起早,這事不會無緣無故地找到自己頭上來的。
黑虎那邊傻眼了。
“怎么辦,虎哥。”
“你去把那鋪子燒了,我就不信他不露面。”黑虎說道。
“那一大片都是房子呢,放火?”黑虎的這個小弟不敢去干,這可不是鬧著玩,縱火如果導致嚴重后果,那可是會掉腦袋的。
“那房子年久失修,里面又是鐵鋪,你不會弄個電火什么的意外出來?”黑虎說道。
黑虎的這名小弟當晚就跑了,他可沒打算為黑虎掉腦袋。讓黑虎很是郁悶。
陳銘雖然說了讓人隨便燒,但還是去了大溪鋪一趟,在鐵匠鋪貼了幾道符。安家鎮宅符自然也要貼上。
黑虎使不動小弟,又不甘心就此放棄,就只好自己跑了一趟。結果發現那鐵匠鋪四處貼了黃色的符箓。看得有些瘆人。
“哼,嘴上說讓隨便燒,實際上還是害怕真燒。竟然偷偷地把符給貼上了。一張黃紙就能夠唬住老子了?”黑虎冷哼一聲,想要將那黃紙給揭下來。
可是那黃紙看似隨便粘在那墻山,可是任憑黑虎怎么扣,都沒能夠撕開一丁點。那黃紙竟然如同和墻壁化成一體一般。
“我還就不信了!”黑虎掏出一把彈簧刀,鋒利刀刃放射出寒光,可是下一幕讓黑虎傻眼了,刀子在墻壁上劃得刺耳的金屬刮擦聲,可也沒能夠將那道符箓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