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倒是合理。”馬四貴也動心了。
“可是姓陳的,經常好多天待在家里不出門。就算出門,也不一定是去采茶葉,也有可能是去采草藥。我們要想守到他去采茶葉要守到什么時候?”馬興前有些擔心
馬光勇也有些頭大,現在山里就不容易進得去,就算跟過去,也很容易被陳銘發現。確實很難辦。
“不急,我們慢慢想辦法。總有辦法將那幾株老茶樹找出來。”馬光勇說道。
“我前些天放牛的時候,看到陳銘挑著一擔用蛇皮袋裝著的東西,好像不是很重,不知道是不是采的茶葉。”馬興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從哪里回來的,你還記得么?”馬光勇興奮地問道。
“進山就那一條道,還能從哪里出來?不過平時他去采草藥,從來不用蛇皮袋裝。直接背個背簍就行了。
“那他挑了兩蛇皮袋東西回來的那天,他背了背簍沒?”馬光勇問道。
“好像沒有。他要是準備挑一擔回來,再背個竹簍不是有些礙事么?”馬興前想了想,他記得陳銘背上并沒有背竹簍。
“那就是說,陳銘只要不背竹簍進山,就必定是去采茶葉。進山肯定是上去去。所以,我們只要每天上午盯住陳銘就行了。”馬光勇還是很會算計的。
在馬光勇盯梢陳銘的第一天,陳銘就什么都不帶就出門了。不過他是往村里的方向走的。
陳民安的那一窯瓦罐,前些天就已經封了火,現在里面的火早就徹底熄滅,溫度也降了下來。今天已經可以出陶了。
“正準備去喊你過來呢。”陳民安與陳幫有已經在窯邊等待了。
“這哪里還用喊,今天這么重要的事情,我肯定會過來的。怎么樣,開始取陶了沒?”陳銘問道。
“等你來呢。要不你來開窯?”陳民安笑道。
“這是你的第一窯瓦罐,當然是你自己來開。別緊張,肯定都是好貨。”陳銘說道。
陳民安是真的有些緊張,長吁了一口氣,將窯口封窯洞的泥土小心翼翼地挖開,然后就能夠看得到窯洞里的陶器。
“小心一點,看燙不燙手。”陳幫有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