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還是得找馬巖、陳永剛、陳民安這些人。
不過,陳銘去找這些人,跟蘇沫曦找這些人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陳銘把這些人喊過來在家里吃晚飯。
“陳醫師,蘇支書這幾天老往你這里蹭飯吃,你們不是有什么最新進展了吧?要說蘇支書還真是不錯,一個城里長大的女孩子,能夠扎身農村,一點都沒有一般城里女孩子那種嬌氣。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你現在也是附一醫院的特聘專家,收入比城里的大專家還高。也配得起蘇支書。”馬巖說道。
“胡說八道。蘇支書就是來我這里純粹蹭飯。不過今天來是為了楊鳴興與吳玉嬌兩口子的事。其實,我覺得蘇支書說得沒錯,這兩口子突然要離婚,是有些不大正常。要說吳玉嬌那種人,出去打工這么多年,也不是今年才跟楊鳴興不在一個地方打工,要紅杏出墻早該出了。現在孩子都那么大了,還計劃要生二胎。怎么會一下子就變心了呢?”陳銘說起了正事。
“現在這種事也多得很。不過楊鳴興兩口子搞到這個地步,我還真是很意外。”陳民安嘆了一口氣說道。
陳永剛說道:“其實這事我猜測是這樣的,肯定是楊鳴興經不起誘惑,干了什么事情,被吳玉嬌知道了,剛好有人趁虛而入,就搞到這個地步了。”
“我們村誰跟他們在一個地方打工?你們問問,看他們知道一點底細沒?”陳銘說道。
“我知道,老四之前跟楊鳴興在一個地方打工。我問問他。”陳民安說道。老四叫陳在偉,是陳民安堂兄弟。
陳在偉還真是知道一些事情。
“那個男的其實楊鳴興認識,叫孟起勝,也是東化縣的人。之前和楊鳴興關系非常好,經常到楊鳴興兩口子租住的地方吃飯。后來楊鳴興跳廠,還是這個孟起勝牽的線。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楊鳴興就在外面亂搞,被吳玉嬌知道了,再后來孟起勝又和吳玉嬌搞到了一起。”陳在偉在電話里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幾個人一聽,就感覺有些不大對勁了。這個孟起勝有些不大對勁。
“是不是孟起勝設局,讓楊鳴興先跳廠,然后被人帶著鬼混,又故意讓吳玉嬌知道。再趁虛而入?”馬巖說道。
“就算是這樣,楊鳴興兩口子都鬧到這個地步了,現在誰都不肯和解。還能怎么辦?”陳民安搖搖頭。
陳永剛說道:“我估計他們兩口子應該早就知道被孟起勝設了局了。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被戴了綠帽子,楊鳴興打死也忍受不了了。”
“這事本來就怪他,要是他不受蠱惑跳廠,或者也去鬼混,就沒有后面的事。他怕戴綠帽子?他鬼混怎么不想想他有婆娘有小孩呢?”馬巖氣憤地說道。
“可惜這個孟起勝到底是什么人沒人知道。”陳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