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鄢家是比不上張家的,但也要看在什么地方。在京城,自然是不如,但是在潭州省,就不一樣了。大家平時相互給面子,自然是在哪都能夠順風順水,但真要是針鋒相對起來,就沒那么簡單了。
張燁青的那幾個手下還沒開始調查陳銘的底細,就被潭州省的人找到,并且警告了一番。
“你們在潭州最好是老實一點,搞出什么事,到時候大家面子上不好看。”來人當著張燁青警告了一番。
張燁青臉色很難看,才在茶樹村碰了一鼻子灰,又馬上被人踩了面子。
緊接著,張家人就打電話來了。劈頭蓋面地將張燁青狠狠地罵了一頓。
“就一小農民,至于嗎?”張燁青很是不解。
“天底下的奇人異士不知道有多少,我們張家惹不起的不知道凡凡,你要作死你別連累整個張家的人。你知道這小小茶丸,牽扯到多少人?”張燁青的父親劈頭蓋面地狠狠將張燁青罵了一頓。因為剛剛他才被老爺子狠狠訓了一頓。
張燁青拿著電話頓時傻了眼,這還沒怎么樣呢。不光是被潭州省的人給警告了一頓,沒想到連張家人也恨不得把他給劈了。
“張少,還查不查那個小農民?”
“你想死啊?想死你去死好了,別連累我。”張燁青臉色鐵青地坐進了車里。
張燁青的那幾名隨從頓時傻眼,但也無可奈何,當下人的,不就是給主子背鍋的么。
這件事,就好像一滴水滴進了滿鍋子煮沸的油里,噼里啪啦響兩下就徹底沒動靜了。
第二天,丁光書就來到了茶樹村。
“陳醫師,對不住,是我這邊有些事情沒處理好。導致這些人找上門來打攪你。現在我已經和所有人都溝通好了。如果你這邊沒意見,以后還是由我過來和你接洽。如果阿尼對我不滿意,可以另外指派一人。”丁光書面對陳銘還是有些緊張,他越來越看不透陳銘。
“這事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你也無法控制茶丸最終流向哪里。接下來,你繼續吧。另外找個人,我也不習慣。但是你跟拿茶丸的人講好了。以后這個價格定下來,不再漲了,人要知足,我這個人沒那么大的貪念。但是茶丸該去哪,還是要有點譜。我雖然不怕麻煩,但也不想招麻煩。”陳銘說道。
“那天在你這里威脅你的那家是京城張家的,現在張家已經被徹底排除在外了。無論他們從什么渠道都不可能得到茶丸。”丁光書說道。
陳銘點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