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瑞點點頭:“還是夫人想得周到。”
“那還用說。”鐘佩玲得意地說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兩口子竟然又扯到了二胎的話題上去了。
“可惜了,政策出來太晚了,不然的話,咱們努力努力,給寶貝女兒一個驚喜。”蘇明瑞說道。
“你這老不修。咱女兒都到結婚的年齡了,以后抱個弟弟出去,別人還以為是她的孩子呢。哎,你別亂動……會出人命的!”
老蘇老驥伏櫪,老當益壯,能不能搞出人命很難說,動靜倒是相當大,樓上樓下恨不得買震樓神器震死這狗男女。
茶樹村。
陳銘的桌椅的犀皮漆已經干透了,色澤真是的好看,比起一般的古董漆器上的犀皮漆,顏色要稍微通透一些,尤其是其中的一股靈動,讓這犀皮漆有種無與倫比的魅力。
“這漆太好看了,你怎么弄出來的呀?”蘇沫曦再次來陳銘家蹭飯的時候,陳銘家已經用上了嶄新的八仙桌椅了。
“就照著你爸爸帶過來的呀!”陳銘說道。
“你第一次弄出來的犀皮漆就這么好看?我怎么感覺你弄的這犀皮漆比博物館的高伯伯弄的還要更好看呢?
“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運氣好。”陳銘才不會講他在步驟上偷了懶。只是他的煉制手法,根本不能夠復制。在煉制的過程中,靈氣融入到犀皮漆之中,讓犀皮漆多了一絲靈動。這一絲靈動,是一般匠人無法做到的。
“接下來你準備干嘛?”蘇沫曦問道。
“我準備把家里的家具全換了。”陳銘說道。
“就你這房子,你家具全換了,也改變不了什么呀?”蘇沫曦看了看陳銘家有些陳舊的房子。
“我住得舒服就行了。有空我把房子也修理修理。”陳銘說道。
“你不是要建新樓了么,你把這木屋修理好,也是白修理了啊。”蘇沫曦不解地看著陳銘。
“我是要建木樓,可我沒說要把這房子給拆了啊。這里地方這么大,我不曉得另外找風水寶地建木樓啊?”陳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