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看到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我真的還沒有下咒啊。
可是村子里的人都眼神古怪地偷偷看陳銘,顯然是以為這兩父子狗咬狗是陳銘搞的鬼。
“陳醫師,他們兩父子是自己狗咬狗,不關你的事。”陳永剛說道。
“本來就不關我的事。”陳銘一看周圍人的眼色,就曉得無論自己怎么說,這都是自己背了。
“下手真狠啊。腦殼爛了吧?”陳永剛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陳光榮,不住的搖頭。
陳光榮真的是在裝死,他雖然頭破血流,其實在倒地的一刻就蘇醒了。只是他實在有些沒臉見人啊。被自己兒子在腦袋上開來瓢,唉,還是繼續裝死吧。
“愣著干什么?趕緊送醫院啊!”蘇沫曦聽到動靜,忙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本來會議結束之后,她便去辦公室和幾個村干部在做確認登記表。
李從剛這才讓民兵抬著陳光榮去醫院。
“行兇的是誰?趕緊報警。”蘇沫曦很是生氣,還以為村民是因為爭商鋪大打出手。
“蘇支書,先等等,先別報警,他們是兩父子,親的。”李從剛說道。
兩父子就兩父子,加個親的是什么意思?
蘇沫曦沒將報警電話撥出去,看向李從剛:“怎么回事?”
“這小子剛才調戲康復中心的護士,被我們制止了,他父親過來教訓他,結果他撿起一塊磚頭就把他親爹開了瓢。”李從剛說道。
“當眾調戲婦女,還當眾傷人!這還了得!把他控制起來,送派出所!”蘇沫曦來火了,這種人還留著過年么?
“去拿條繩子過來綁起來!”李從剛說道。
這下,馬恩鳳不干了,連忙沖了過來,不準民兵去綁陳大虎。
“你們干什么?憑什么綁我兒子?”馬恩鳳披頭散發,就像一個女瘋子一般。
裝死的陳光榮也裝不下去了,連忙掙脫抬他的幾個民兵,跑了回去:“我沒事,我沒事。就是擦破了一點皮。就不用送派出所了。這是我們家的事,不勞煩村里管。”
“你們兩父子斗毆確實是你們家的事,這事我們可以不管。但是陳大虎調戲婦女,這可不是你家的事。運動康復中心是我們茶樹村的重點項目,也是縣里,乃至市里的重點項目,你兒子調戲運動康復中心的工作人員,嚴重損害茶樹村形象,給村里縣里乃至市里的招商引資工作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這股歪風必須要剎住!必須將他送派出所去!”蘇沫曦態度非常明確,她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點一把村支書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