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跟我差二十多歲,到時候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主要是這么小的弟弟妹妹,真的很別扭。”蘇沫曦想了一晚上,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鐘佩玲見女兒不是很支持,略有些沮喪。雖然她的這個想法還不是很堅決,但她確實是有些心動。
蘇沫曦連續兩個晚上都沒睡好,一回到茶樹村,直接去了陳銘家,見到陳銘就抱怨了起來。
“陳醫師,可被你害死了。”蘇沫曦說道。
“你不是回城里了么?怎么被我害死了?”陳銘很是不解地問道。
“你曉得你的蜂蜜現在省城賣到什么價格了么?黑市上炒到了五萬一兩。我爸媽幫你賣出去的價格現在漲到了兩萬一兩,結果還是像搶劫一樣。我們分裝多少,立即賣出多少。可把我可累壞了。還有,這次帶了幾十斤蜂蜜過去,價值上千萬。放在家里,我媽晚上都睡不著。”蘇沫曦說道。
“丟了就丟了,又不會讓你家賠,怕什么怕?”陳銘不解地問道。
“你倒是說得輕松。真要是把你的東西丟了,就算你不要賠,但是我爸媽心里過意得去么?”蘇沫曦反問道。
“這樣吧。我去一趟省城,去你家一趟。在你家化幾道符,保準你家安安穩穩。”陳銘說道。
“真的有這么管用么?”蘇沫曦問道。
“你要是不放心,你干脆請假跟我去一趟。”陳銘說道。
蘇沫曦也不放心家里,便點點頭:“好,我這就請假,再回去一趟。”
兩個人連夜趕到了蘇沫曦家里。
“寶貝,你不是去東化了么?怎么還沒走?”鐘佩玲打開門看到蘇沫曦,還以為蘇沫曦沒動身去東化。
“媽,我這是剛從東化回來。我把陳醫師請了過來。”蘇沫曦說道。
陳佩玲之前是見過陳銘的,只是那個時候陳銘還是個普通農村青年,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附一特聘專家,醫術高明的農村能人異士。
“陳醫師,請進請進。”陳佩玲感覺陳銘與第一次來家里相比變化很大。
“蘇阿姨,我這次過來,是專門來解決你們的后顧之憂的。”陳銘從身上取出幾道符箓。在蘇沫曦家找合適的地方貼上去。
鐘佩玲一開始還感覺貼上黃紙符箓讓家里有些怪怪的,可是沒想到那黃紙符箓貼到墻壁上之后,竟然消失不見。只在墻壁上留下一個若隱若現的圖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陳銘這一手就很神奇,把鐘佩玲給鎮住了。
“以后,就算是外面打雷,我保準你們睡得踏踏實實的。你們也不用擔心別人會來搶東西,就算是有歹意,進了你家的屋,他也再也興不起為非作歹的心思。所以,鐘阿姨,從今天開始,你就踏踏實實的睡吧。不用擔心蜂蜜被人搶了,就算是被人搶走了,也不用擔心,所有損失不用你們負責。我會自己過來把被搶走的東西找回來。我的東西可不是這么好搶的。”陳銘說得很隨意,但卻似乎非常有說服力。
鐘佩玲聽了之后,心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