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召開這個緊急會議的原因是因為我剛剛得到消息。村里有不少人前往半山村信迷信,甚至有村民喝了符水之后住進了醫院。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這個情況的。”蘇沫曦說道。
“蘇支書,情況我們了解,可是我們也無能為力啊。這是他們自己要去,我們想勸也勸不住。再說這事他們的私事,我們也管不著啊。”李從剛也是唉聲嘆氣。
“雖然這看似是他們的私事。但真要是有人信迷信出了人命,就跟我們脫不了干系了。你們想想看,去新米行的都是一些老人,七老八十的,跑過去,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這就會信迷信導致死亡。說明我們村的思想工作沒有做到位。在這個年代,村里還有人信迷信,你們覺得上級領導會認為我們工作做到位了嗎?本來以我們村的成績,今年年底拿先進集體甚至先進個人不撐是問題。可這種事一出,這種好事徹底沒我們的份了。我們一年的努力,全部付諸一空。”蘇沫曦說道。
“可是,他們要信迷信,我們也擋不住啊?”陳永剛說道。
“這樣,大家回去之后,趕緊統計一下,看看有哪些人已經去參加迷信活動了,還有哪些人準備去。大家盡快與這些人的子女進行聯系,讓他們規勸一下這些老人。我想這些老人之所以信迷信,與缺少子女的陪伴有很大的關西。另外,對于個別比較頑固的,我們是也不能夠放任不管。我們村干部一對一,專人負責這些人。只要他們準備出村,必須做到專人跟隨。”蘇沫曦說道。
“蘇支書,光是我們這么被動防御是不夠的,能不能想辦法讓公安部門去搗毀這樣的封建迷信活動?”李從剛說道。
“我這就向鄉里縣里的領導匯報情況。”蘇沫曦自然不會把這一切責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
蘇沫曦向大溪鋪鄉新來的書記侯悅斌匯報了情況。侯悅斌也很震驚。這情況,他也是才了解到。他根本沒有想到在他的管轄范圍之內,竟然出現了如此惡劣的迷信活動。他有些擔心,如果封建迷信活動被自媒體曝光了出去,對大溪鋪鄉的影響具極為惡劣了。
侯悅斌爛漫向縣里做了匯報,縣里梁仁夫書記是侯悅斌的老領導,聽了侯悅斌的匯報之后,也是又震驚又震怒。
“小侯,你立即組織黨員干部去一趟半山村,一定要盡快制止封建迷信活動。縣局會立即派專門力量前往半山村對封建迷信違法活動進行制止!”梁仁夫說道。
侯悅斌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召集鄉里所有干部并將派出所的民警全部請來,一道前往半山村對封建迷信活動事件進行調查。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侯悅斌一行人還沒趕到半山,半山那邊已經動了騎來。肖云仙家的道場、香壇一下子撤了。那些在半山求仙問藥的人也被勸走。肖云仙全家全部躲了出去。
“這一陣你們別來了,等風頭過去了,再過來吧。到時候我再給你們化符水。”肖云仙雖然頭發還是蓬亂的,但是現在一改之前那種瘋瘋欲仙的樣子。
等侯悅斌等人趕到肖云仙家里的時候,只剩下一片狼藉。
侯悅斌臉色鐵青,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風聲,讓這些人提前有了準備。如今是法治社會,沒有證據,侯悅斌根本拿這些人沒辦法。
侯悅斌回頭看了身上的鄉干部一眼:“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這種事情,有人竟然敢提前通風報信!一點原則都沒有!這樣下去還得了!去,把半山村的村干部全部喊過來。”
其實根本不用去喊,侯悅斌這么聲勢浩大,半山村的村支書王現國早就聽到了消息,快速趕了過來。
“侯書記,您怎么親自過來了?”王現國走到侯悅斌面前。
“你就是半山村支書王現國?”侯悅斌問道。
“是的是的。”王現國點點頭。
“你們村里一些村民搞封建啊迷信,把整個龍溪市都震驚了。你這個當村支書有什么想發?”侯悅斌問道。
“知道一點。只是我們作為村干部,也沒法阻止啊。我們不是沒有去勸阻,可是我們村干部沒有執法權。人家連院子門都不讓我們進。這讓我們怎么辦?”王現國也很憋屈。
“胡鬧!你沒有執法權為什么不向執法部門報案?為什么沒向上級部門匯報?”侯悅斌很生氣,指著王現國的鼻子罵。
肖云仙一家出去躲了起來,加上侯悅斌又沒有收集到一點有用的證據,根本拿肖云仙一家沒辦法。明知道這些人通過這幾天的時間瘋狂斂財,卻也沒有辦法拿肖云仙一家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