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陳銘家的側屋木樓已經建成了,犀皮漆果然讓木樓更上了幾個檔次。這木樓建得太好看了,來到茶樹村的人遠遠地看見了,都要特地跑過來看一下,拍幾張照片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牲口圈那邊的側屋雖然里面有了磚瓦結構,外殼建起來,跟建一幢新的木樓的工程差不了多少,甚至還要更麻煩一些。
馬玉兵、馬當榮、汪貴三個,現在一個個都成了肌肉男,衣服一脫,身上的肌肉感覺像是在健身房擼鐵多年的健身男一樣。鄰村在運動康復中心的人都按捺不住打聽這三個家伙,似乎準備給這三個介紹對象。
可惜這三個人名聲都不太好,稍微問一下,就能夠把老底問出來。這三個家伙人緣也不好,簡直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誰都不會替他們遮掩。
“玉兵,你們以前要沒干那么多壞事,說不定今年冬天就可以把婆娘討回家了。讓你們以前干那么多的壞事!活該你們打光棍!”馬巖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畢竟是一大家子的人。看著這及個人長大,又看著這幾個人慢慢變壞。
馬玉兵可不服氣馬巖:“打光棍就打光棍!陳醫師不也沒討婆娘么?”
馬巖氣得樂了:“就你還好意思跟陳醫師比。陳醫師是跟你們一樣討不到婆娘么?陳醫師是還沒挑到合適的。咱們這十里八鄉的妹子沒一個能配得上陳醫師。陳醫師要討也是討蘇支書那樣的。”
“嗯哼!”
蘇支書正好過來蹭飯吃,聽到扯到自己身上,連忙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馬巖回頭一看,連忙轉換了話題:“蘇支書,剛剛還說道你呢。就是說,我們茶樹村要多出幾個像陳醫師和你一樣的人,就不愁發展不起來了。”
“是嗎?要是多幾個陳醫師這樣的。我們還要累死去。附一醫院那邊要把三期工程同時開工,我們的工作量一下子驟然翻倍了,翻了數倍!”蘇沫曦也不想讓他們繼續那種尷尬的話題。
陳銘家的側屋建好之后,就開始收拾室內,市內,陳銘準備鋪木地板。
在茶樹村這樣的山村里,鋪木地板可不簡單。農村里濕氣重,到了梅雨季節,潮得厲害。如果防水做得不好的話,一到梅雨季節,木地板就等于泡在水里一般。木板很容易吸潮變形。時間一長,木地板就徹底毀了。
防水對于別人來說是難題,但對于陳銘來說,再簡單不過。往地板底下貼幾張極品符箓,便可以徹底免除潮濕的困擾。
陳銘正在屋子里忙碌著,人這輩子,衣食住行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僅僅是一個住字,陳銘就已經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了。還似乎看不到頭。
原本以為年底可以在完工的新房子里過年的設想目前看來是不大可能達成了。
“陳醫師,我敢說,全世界的富豪,絕對沒有一個人的住所能夠像你這樣豪華。”蘇沫曦開玩笑說道。
“蘇支書,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很多富豪住了別墅占幾十畝地,我這木樓跟別人比得起?”陳銘還不會被蘇沫曦忽悠。
“我可沒騙你。再有錢的富豪,也沒人能夠住在連木地板都刷了犀皮漆的房子里。你可不知道這犀皮漆的家具的昂貴。可以說價值連城。”蘇沫曦看著陳銘家的木地板,都有些不敢下腳。
陳銘家屋里屋外、包括地板,還有家具,都是犀皮漆,但并不全是一種樣式。顏色花紋有很大的差異。不僅沒有讓房子變得壓抑,反而有一種自然天成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