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師,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干。晚上的時候,隊里有人請客,給我們弄了一些吃的過來。我們兩個吃了一些之后,不知怎么的就睡著了。”陳建安很是懊惱,不該嘴饞那么一下。
陳建兵也叫屈:“我們一點酒都沒沾。運動康復中心的重要性我們還是曉得的,值班的時候絕不敢喝酒。”
馬巖告訴陳銘:“警方那邊已經證實了,從他們吃過的熟食里面發現了安眠藥成分,劑量很高。但是他們所說的那個送熟食給他們的保安已經跑掉了,是從省城那邊過來的。”
“他們連個也脫不干系!誰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故意吃這種東西把自己給睡過去的?”陳銘可不想這么輕松放過這兩個蠢貨。問題出在別人身上,陳銘還不絕對惱火,但剛好出問題的三個全是茶樹村人。
“那個馬廣德又是怎么回事?”陳銘問道。
“也吃了熟食。同一個人送的。那個人叫姚國新。”馬巖無奈地搖搖頭。
“那個姚國新是怎么招過來的?跟孫宇淮有沒有關聯?”陳銘看向丁光書。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得問一下人事那邊是怎么回事。”丁光書拿起電話一連打了幾個電話。
“姚國新是孫宇淮帶過來的。之前在潭城,就一直在孫宇淮手下。姚國新來茶樹村之后,一直大手大腳,經常請保衛科的保安吃東西,大家都還以為他豪爽,沒想到他是早有預謀。”丁光書有些內疚,這事歸根究底還是他管理上出現了巨大的漏洞。
“好好查查孫宇淮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陳銘很惱火,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到他頭上來。
“警方哪邊是正在查,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把姚國新給找出來。只是姚國新從昨天晚上出現了一次之后,就沒再露頭。”馬巖已經和幾個村干部帶著聯防隊在村里四處翻了個遍,也沒能夠把人給找出來,看來姚國新早就跑掉了。
“他跑不了!”陳銘這一次不想放過任何一個。
回到家里,陳銘就找了一塊玉石出來。
對于一個修士來說,找一個人其實就是一道符的事。
在姚國新的住處,馬巖找倒是了姚國新的一些物品以及掉落的毛發。然后大黃辨認,確認哪些是姚國新的毛發。有了這些毛發,陳銘就有辦法將人給找出來。
這一次,陳銘準備用星力玉符來把人給找出來。
尋人符不過是一到是低級符箓,十幾分鐘就給陳銘畫了出來,然后將尋人符給激發,將那毛發往符上一扔,立即化作一個火苗。瞬間只留下一縷煙停留在玉符之上。
“從剛哥,你拿這東西帶著駐村民警去抓人。”陳銘說道。
說來也很神奇,那一縷煙就好像長在那玉符之上,每經過一個路口,這一縷煙就會飄向一個方向。指明要找的人往哪個方向跑了。
李從剛一路上都和陳銘保持著聯系。
姚國新沒有往省城的方向跑,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跑。
“他這是準備外逃!往另外一個方向便是去鄰省。東化縣靠近潭州省的邊界。”馬巖看著煙飄向的方向,大概猜出了姚國新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