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兔國哪有什么貴族?
就算那波先富起來的人,也不過是把持著輿論權柄的一群裝逼犯而已。
但凡割韭菜的吃相好看點,那都算是好的了。
……
“愣著干什么?”
“過來幫拆盒子掛衣服啊。”
虞美人朝姜靈韻招呼道,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她在這兒,也不禮貌客氣。
而這種隨意的姿態,隱含的深意卻是親昵。
不拿你當外人。
還處于懵逼狀態的小姜同學,恍然回過神來,頓時彎腰翹臀,麻利的和她一起收拾。
兩人跟是螞蟻搬家一樣,一趟趟把包裝盒拆掉,衣服疊好,襯衫掛起來,皮帶卷好,手表分類。
二樓本來空蕩蕩的豪華衣帽間,很快便是充盈到發漲。
楚堯幫了兩趟忙,被嫌棄笨手笨腳,衣服都疊的不好看,硬生生趕下來,一樓沙發上抽煙。
地主老財的既視感。
楚堯能看得出來,虞美人有種拉攏姜靈韻的那點小心思。
就很……
怎么說呢?
難聽點說,就是小三想拉攏小四小五小六,一起干老大。
把朋友搞的多多的。
然后一起謀反篡位。
出身于港島豪門的虞美人,顯然對這種宮斗橋段并不陌生,且深諳此道。
說實話,楚堯有時候也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是一個頗為分裂且極其復雜的女人。
或許,在小密室里的時候,才是她徹底放下面具,也最放松的時候吧?
……
樓上。
兩人正掛著衣服,不算寬敞的衣帽間里,姜靈韻剛掛好一件襯衫,想出去,卻被虞美人笑瞇瞇的堵住。
一瞬間她愣了一下。
有點……像是上學時,被不良少女堵在女衛生間的三好學生。
“睡了嗎?”
虞美人審視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表情,直勾勾盯著姜靈韻,輕佻的語氣問道。
哪有這么直白的?
姜靈韻深吸口氣,臉紅,搖頭。
很強烈的被調戲感。
而且,似乎被女人調戲,比被楚堯開玩笑,更……更內啥……刺激。
男女之間,到底還可以稱之為**。
女人和女人,那真就禁忌了。
“真沒有?”
見她搖頭,虞美人不信的語氣,還是笑著反問,活脫脫一女山寨大王。
“真沒。”
姜靈韻深吸口氣,被壓迫到極點就是反抗,抬頭看著她,暗暗咬牙,眼神卻很堅定,毫不示弱的對視。
這樣的對視中,虞美人眼神一點點柔和。
卻是又開口問道:“那……他這幾天,睡了幾個?”
姜靈韻:!!!
這都什么糟爛事兒啊!
你們有錢人都這么不要臉的嗎?
這種話也能直接問出口?
問……問我干嘛?
我怎么回答?
“沒有,一直都在忙正事,晚上二樓睡,我在一樓,確定他沒出去過。”
再次深呼吸,姜靈韻輕聲說道。
聽到這話,虞美人眼中那種審視,和臉上的銳意徹底收斂,笑得跟什么似的,拉起姜靈韻的手。
一副閨蜜間說話的姿態。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
“不介意吧?”
姜靈韻微微搖頭,抿著嘴唇,卻是松開她的手,一言不發走出衣帽間。
不介意你個大頭鬼!
要不是在你家,要不是……
死活跟你拼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