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堯笑道。
她翻個白眼,拉開換好的被子,丟進浴巾,躺了進去,眼睛看著天花板。
“今天已經虧了,明天還要我虧啊?”
語氣莫名的俏皮可愛,思路也頗為清奇。
不過,轉念想想,似乎也的確如此。
“那你睡,我走先。”
楚堯沉默片刻,低聲說道,然后開始穿衣服,窸窸窣窣穿好,起身朝門外走去。
感覺自己心越來越硬。
不為新人喜,不為舊人悲。
一時的歡愉過后,理智便再次占領所有高地,回歸現實,感受到一種龐大引力。
“喂!”
在楚堯即將出門前,她還是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
嗯?
楚堯回頭。
“幫我關燈,謝謝。”
她欲言又止,最終化為一句關燈。
“不用客氣,應該的。”
楚堯按下電路開關,燈光隨之熄滅,窗簾沒拉,一片朦朧的月光得以浮現,視線模模糊糊,卻也大概可以看清楚。
“窗簾用拉嗎?”
楚堯問。
“不用。”
她聲音清冷。
“OK,那我真走啦。”
楚堯第二次出門,卻再次被叫了一聲。
“喂!”
“又怎么啦?”
她依舊看著天花板,沒有閉眼,黑暗中睫毛微微有些濕潤,平靜的輕聲道:“以后記得幫我介紹客戶,按行規給你抽水。”
這話……
算是徹底給楚堯整破防了。
感覺到一種……她的卑微和堅強。
“以后要是被人欺負了,隨時報我的名字。”
“不想在這里上工了,也可以來找我。”
微微嘆了口氣,楚堯還是開口說道。
這種承諾,自己還是第一次做。
算是為數不多的幾分負責。
“滾!不用你!”
她喊道。
卻也被破防。
誰還不會心硬呢?
只是睡個覺而已,解決下生理需求罷了,談什么感情和以后?
對于一個足夠獨立自主,也見過世間萬千骯臟的女人而言,感情是件很危險的事情,有足夠的自控力,把危險的苗頭扼殺在襁褓之內。
沒有退路可言。
男人不是自己的退路。
再強大的男人都不是。
自己才是自己的退路。
“怎么還哭上了,哎,你這么傲嬌的姑娘,我還真是第一次見,誰都沒你傲嬌。”
楚堯緩緩說著,重新走到床邊,拉開被子。
“誰哭了,我沒哭,你滾蛋!”
“滾啊!”
她有點歇斯底里了。
楚堯卻徹底把被子翻開,硬硬抓住她掙扎的兩只手,猶如霸占良家女子的惡少般,重新上床。
近乎……暴虐。
底線再一次的被突破,往下下降一大截。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種違背人家主觀意志的行為,都屬于……****了。
只是……
效果格外的好。
“我要去告你,你混蛋!你無恥!你強……”
她激烈的控訴,自己卻動的歡快。
楚堯:……
“別瞎說。這是治病呢,打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