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忙道:“小人名叫張老五,在這酒樓里當跑堂的,已經干了八年多了!”
張老六一聽,臉色立即就不好了,他喝道:“本差爺叫張老六,你叫張老五,你這是想當我兄長啊,怎么著,看來本差爺還得叫你一聲哥哥了?”
伙計大驚,誰能想到張老五會遇上一個張老六呢,老五見老六,伙計見捕快,有理說不清啊!
伙計連忙道:“小人,小人這就改名字,叫,叫張老七!”
“張老七?難不成你還想讓本差爺當你的哥哥,你個臭不要臉的!”張老六破口大罵!
他們在前門這里說話,酒樓里其他的伙計也都出來了,可他們卻都不敢過來,深更半夜的,捕快上門罵人,專罵張老五,他們都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都不敢過來,深怕不罵張老五了,改換罵他們那豈不糟糕。
段保康卻道:“好了,不要和他們浪費時間,帶了這兩個人犯,這便回去向縣令大人復命吧!”
段保康和張老六都沒有帶鐵鎖,但這難不倒他們,喝令樸掌柜和張老五把腰帶解下來,當成是鐵鎖,往他倆的脖子上一套,拉著他倆,段保康和張老六便要回管店。
樸掌柜連叫冤枉,如果只是白天那兩只雉雞的事,他是不怕見官的,可就怕還有別的事,而別的事,到底是什么事,現在不知道,這才是真正讓他害怕的事情了!
店里其他的伙計見樸掌柜被抓走了,人人害怕,有機靈的立即往后院跑去,去向樸掌柜的老妻報告情況,看看要怎么把樸掌柜的救出來。
還有一個伙計則跟在段保康等人的后面,但也沒跟多遠,見兩個捕快帶著樸掌柜和張老五,進了本鎮的一家客店,伙計只好硬著頭皮也跟了進去。
伙計對伙計,有些事情就比較好說了,這伙計找到了剛才伺候李日知吃飯的那個伙計,兩人說了會兒話。
這伙計才知道,原來滎陽縣的縣令大人就住在店里,而白天那個小男孩,直接告了樸掌柜一狀,然后樸掌柜這才被抓到了這里。
李日知見把人抓來了,便問成自在,他道:“是這兩個人嗎?這個年紀大的應該是掌柜的吧,年紀小的是伙計?”
成自在眼中噴出怒火,跳起來指著二人,叫道:“就是他們兩個,他們兩個都不是好人,就是他們騙了我的雉雞!”
李日知嗯了聲,叫眾人等在大堂里,他小跑著回了房間,叫道:“舅舅,金斗酒樓的掌柜和伙計都帶來了,要怎么個審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