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百姓哄哄地笑了起來,確實是這樣的,估計當時云哥的心就如同貓抓的一樣吧,他當時一定知道武大娘子對他也有點兒意思,但這個意思會有什么樣的發展,會發展成什么樣子,他卻是不知道的,這個時候當然是最揪心的,等著最焦急啊!
李日知又道:“好不容易,武大娘子把酒菜弄好了,但她卻沒有端到一樓來,而是端上了二樓,放進了武大有和她的臥室里,并且,可能是因為做菜太熱了吧,武大娘子把外衣脫了,只留內衣,站在樓梯口,叫云哥上樓來吃酒談心!”
圍觀百姓們笑得更加歡暢了,現在云哥知道武大娘子對他多有意思了吧!
說到這里,李日知又看向云哥,就見云哥此時已經嚇得渾身哆嗦,哆嗦的嚴重程度,已經猶如生病打擺子了!
李日知又道:“云哥當然是心花怒放,他連忙跑上了樓,可還沒等和武大娘子一起吃點兒喝點兒,忽然樓下有人敲門,那武大有突然回來了。這時候,武大娘子和云哥兩個驚慌失措,所以武大娘子便把云哥藏進了洗澡間里!”
圍觀百姓們急了,這位公子別的地方講得清楚明白,偏偏在這關鍵時刻,竟然如此的含糊,那云哥上了樓,和武大娘子做了什么,他們那么害怕武大有回來,那必定是做了什么事情啊,要不然干嘛害怕?
他們做了什么事情,還需公子好好的推斷一下,然后說出來給大家聽!
武二有當然也在聽著,他見圍觀百姓起哄,連忙哀求道:“李同學,有些不相關的情景,就不需要詳細推斷了,只需要用春秋筆法,簡略過去便是!”
李日知點了點頭,對圍觀群眾說道:“武大有沒回來之前,云哥和武大娘子做了什么,你們自己推斷吧,看你們的猥瑣樣子,估計也推斷不出什么好事情來!”
圍觀群眾并不生氣,反而哄哄地笑了起來。
李日知又道:“武大娘子下樓去開門,武大有嫌她開門太慢,自然會有責備,上樓之后,見到臥室里有酒菜,所幸云哥和武大娘子沒有開始吃喝,否則武大有非得立即搜查家中各個房間不可,至于兩副碗筷,武大娘子完全可以用平常習慣拿兩副,所以這次也就還是拿了兩副,來含糊地糊弄過去,武大有當然也就沒有在意!”
圍觀百姓們這才明白,剛才李日知為什么說云哥和武大娘子沒有來得及吃喝,如果他們吃喝了,兩副碗筷都用過了,那武大有肯定就會激動,會立即搜查,云哥不可能躲得過去的!
當李日知說到這里的時候,忽然,一個差役叫道:“糟了,這個云哥暈過去了,口吐白沫啊!”
眾人連忙一起看向云哥,見云哥歪著身子,倒在了地上,全是抽搐,口吐白沫,也不知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病!
鄭剛令立即就說道:“那個開生藥鋪的呢,那個姓西門的,速來給他看看,不要讓他死了!”
西門掌柜便在旁邊,他越聽李日知分析,他就越放心,知道自己不會再被當成是兇手了,現在看到真正的兇手云哥一副裝死的樣子,他頓時就急了!
要是云哥死了,萬一當官的再說他是兇手,或者說他是幫兇,那豈不糟糕,所以云哥可不能有事,至少在招供之前,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