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貴寶卻不跑了,他轉過身來,笑道:“本小生以為你們跑得挺快的呢,結果卻照本小生差得遠了。不過,看你們一個一個的都跑得累了,香汗淋漓,所以還是趕緊把衣服脫光了,涼快涼快,本小生可以負責給你們擦汗!”
說著話,他站到了樓梯邊上,也不著急上樓,轉過身,看著女道士們嘿嘿地笑。
貞寧不再和他廢話,一聲斷喝,手舞木棒沖了過來,她還是有兩下子本事的,棒子舞得有模有樣,看上去很是那么回事,然而,她是從來也沒有和人動過手的,實戰經驗基本為零!
傅貴寶往旁邊一躲,躲開了打來的木棒,喝道:“小娘子,竟然真敢下手打本小生,看來你連一點兒憐惜男人的心思都沒有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對你客氣了!我就站這,我就讓你打,你是打不著!”
邊貧嘴貧舌地說著,他邊躲開貞寧打來的木棒,因為他是站在樓梯這里,樓梯比較狹窄,頂多能同時通過兩人,傅貴寶一漢子擋路,女道士十幾個莫開,她們只能一個一個的上來揮木棒打他!
貞寧使出各種招術,但卻都沒有打中傅貴寶,而傅貴寶瞧準一個冷子,一把就搶過了貞寧的木棒,笑道:“看來小娘子你是舍不得打我啊!”
他轉身就往樓梯上跑,貞寧大驚,女道士們也都驚叫,一起追了上來!
傅貴寶跑到了二樓,一腳踹開了正中間屋了的房門,里面的情象讓他哈的一聲,就見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大到可以同時住幾十個人!
房間里的裝潢就如同是突厥住的帳篷似的,地上鋪著一張巨大的地毯,地毯的顏色鮮艷,地上還有小矮腳桌,還有各種錦墊,各種的銀制器具,甚至還有十幾床的被褥,看上去不象是道觀,當然也不象是中原人的住宅,倒是很象突厥人住的帳篷,并且是非常豪華的那種!
傅貴寶并不知道這是上任積豆觀胡女觀主留下來的房間,胡女觀主是突厥人,當然喜歡住這樣的房間了,胡女觀主去世后,便留給了貞寧,貞寧和女道士們有時候會各住自己的房間,有時候還會來這里住,主要是看心情了。
傅貴寶忽地轉過身,他堵住了門口,笑道:“怎么,你們是都想進來,要和本小生好好玩耍一番嗎?本小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你們誰先來啊!”
女道士們又驚又怒,這里是她們平常休息的地方,而且也是小白臉兒青年居住的地方,竟然讓這個賤哧哧的男人進來了,而且還用他的臟腳,把地毯給踩臟了,這實是不能忍!
貞寧搶過師妹手里的一根棒子,大喝一聲,對著傅貴寶當頭就打了下來,傅貴寶往旁一閃,趁貞寧招術使老時,一把抓住了貞寧的道袍領子,搶下了木棒,并把貞寧給抓進了屋子,扔到了地毯上,貞寧大聲呼痛,摔倒在地!
傅貴寶心想:“如果我要是欺負這個女道士,那么那個兇手應該從藏身之處出來了吧?”
他一腳踩住貞寧,回身用木棒一指女道士,道:“你們打不過本小生的,如果有幫手,就叫他出來吧,如果他再不出來,本小生可就要扯她的道袍啦,她是你們的師姐吧?”
貞寧被他踩住,氣急敗壞地叫道:“快去找長秀回來,有人打上門來了,他還躲什么躲!”一著急,說實話了!
傅貴寶卻是大失所望,原來,那個兇手沒有躲在觀中,那忙乎這么半天,豈不是白費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