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案子里面誰是最后的受益者,那么誰是殺人兇手的嫌疑就會更大些,雖然這不是絕對現象,但是卻是普遍現象。
這個時候,蔣忠厚又開始叫了起來,他說道:”你含血噴人,你和我叔叔打完架之后,我是留在了采石場和你說話的,我叔叔是自己回的家,我怎么可能害他呢,再說我叔叔是安全回到家的,這一點我嬸嬸可以作證!“
蔣家嬸嬸一直在旁邊聽著,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當然無論是誰處在這種情況,都沒有辦法不激動!
聽到蔣忠厚這么說,她竟然點了點頭,說道:”民婦當家的是安全回到的家,他隔著門和民婦說的話,這點是沒錯的,就算是他不說話,可是光聽腳步聲,小婦人也能確定是他!”
李日知說道:“你不是當時已經迷迷糊糊了嗎,為何能夠如此確定?”
蔣家嬸嬸說道:“就算是小婦人當時睡得迷迷糊糊,但是多年的習慣,確實不會聽錯的,是不是民婦自己家里人,小婦人還是聽得出來的!”
李日知心中卻暗道:“那卻也不一定,如果蔣大錘受了傷,那么他和平常說話的聲音,還有腳步聲,怎么可能完全一樣呢,無論如何還是會有差異的,如果用多年的習慣來作為判斷的標準,那么這個時候反而應該發覺出和平常的不同之處!”
這是李日知心中所想,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表現出對蔣家嬸嬸的不信任。
因為蔣家嬸嬸實在是最沒有嫌疑的一個人,她年紀這么大了,假設她有了其他的男人,所以想要害死蔣大錘,這是假設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
排除了這個因素之后,幾乎就再也沒有理由,能讓蔣家嬸嬸害死蔣大錘了。
所以初步的判定,蔣家嬸嬸有可能會被利用,但是卻不會是殺人兇犯。
旁邊的蔣老實也說道:“小人的嬸嬸是不會聽錯的,何況小人叔叔家里面,還養了一條大狗,平時關起來的,只是在晚上的時候會放出來,如果回來的不是我叔叔,那么就算是那條大狗也會叫起來,小人的嬸嬸是不會發現不了異常的!”
李日知點了點頭,說道:“那么照你的話來講,就等于說是排除了外人作案,是不是呀?”
因為陳英英對李日知說起過蔣老實,說這個人是個相當不錯的人,甚至還可以把他樹立成一個楷模。
當然,樹立成楷模這種事,李日知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但這卻讓李日知對蔣老實稍稍有一些好感,所以對他也要和顏悅色一些。
聽李日知說起會不會是外人作案,蔣老實明顯一愣,隨即他搖頭說道:“這個小人就不敢確定了,因為這段時間小人叔叔家正在修院子,白天人來人往,還有不少的師傅成天在院子里面,他們去逗逗那條大狗也是有可能的,所以那條大狗也不見得會對他們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