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英聽了,連忙問道:“你想到了什么好辦法?快說來聽聽!”
李日知說道:“我先賣一個關子,等到三天以后,你就知道了!”
陳英英說道:“少賣關子,你根本就不是個做買賣的命,還賣什么賣關子啊,關子那東西,幾文錢一斤?你快點兒說,到底有什么好辦法?”
李日知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真夠心急的,竟然連三天的功夫都等不了,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李日知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說了一遍,陳英英聽完之后,大大地吃了一驚。
陳英英說道:“你怎么知道這招能好使呢,萬一那個真的殺人兇手,耐心比你估計的要好,他三天不動手,非要等到三個月之后動手,難道你也要一直監視他到三個月嗎?”
李日知笑道:“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兇手有那樣的耐心,但是,不是兇手的人卻不一定有那樣的耐心,因為他們不是兇手,所以他們不需要有什么耐心,只要他們一行動,兇手就不得不跟著一起行動,否則的話,就暴露出他是兇手了!”
陳英英說道:“好吧,那就等三天,然后看看你的這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妙計,到底好不好使!”
李日知笑道:“一定好使,一定好使!”
蔣大錘被殺的風波,似乎就這么過去了,由于縣太爺的不作為,此事只能不了了之,并沒有人說什么,至于要接著追究蔣大錘的死因,也沒有人提,更沒有人想著給他報仇。
或者說,有人想給蔣大錘報仇,可是,找誰報仇呢,找不到兇手,便也無法報仇。
被釋放回去的四個人,他們的表現也都各不相同。
北宮太回到了小桃紅的那里,他只是養了一天的傷,就讓小桃紅收拾家中的細軟,第二天兩個人便離開了鎮子,把家搬去了兗州府城,這等于是離開了乾封縣的地界。
北宮太在兗州府城有不少的朋友,能照顧他一段時間,等他的傷完全好了,在想著干些別的營生,他在地面上混得開,總之是不愁飯吃的。
但要是讓他繼續留在乾封縣的地界,他確實不敢了,北宮太混了這么久,當然知道什么叫做秋后算賬。
那個縣令大老爺自己破不了案子,逼著蔣家的人撤回了狀子,萬一他以后覺得不保險,想要來招殺人滅口,或者就算不殺人滅口,而只是折騰蔣家人,以免蔣家人越級上告,那順便折騰一下他北宮太,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北宮太哪會給官老爺這個機會,他當然是要離得遠遠的。
其實,他認為兗州府城都不算特別保險,但是再遠的地方,他現在暫時也去不了。
而蔣忠厚的反應和北宮太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他也只是在家里養了一天的傷,然后便也出門了。
蔣忠厚的屁股上帶著傷,他要想走得太遠也不可能,但是他卻并沒有去兗州,因為他在兗州并沒有太多認識的人,至少能夠幫助他的人,他是沒有認識的,他可不像北宮太混的那么好。
他要去的是另外一個縣,那個縣有以前蔣大錘的一處生意,雖然并不是什么大生意,但是卻是蔣忠厚一直替叔叔打理的。
蔣忠厚要去的就是那處小生意,他的打算也是出去避避風頭,害怕李日知過后修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