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烈北濤拽著茅正道來找他。茅正道故意在門口伸著脖子朝里面瞅了瞅,道:“你家中的悍婦可在?若是不在我就進來,若是在了我怕她揮舞著棒槌打走我們這些狐朋狗友。”
宋征尷尬無比,上一次攬月樓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他招手,佯怒道:“快滾進來!”
茅正道這才嘻嘻哈哈的進來了,坐下來之后,宋征便故意道:“去請柳大人過來奉茶。”石中荷答應了一聲,茅正道一哆嗦,連忙告饒:“哥,我錯了,別、千萬別。”
宋征大笑,石中荷傻乎乎問:“那到底還請不請柳大人?”
“不用了。”宋征說道:“去通知夏花和秋鏡兩位姑娘,那兩位茶藝也十分精妙。”
龍儀衛已經調查清楚,兩女身份無疑,宋征倔不過柳成菲,留下來做了侍女。石中荷養而不覺得是有人來跟自己“爭寵”,反倒因為有人干活,自己可以偷懶而十分開心。
烈北濤苦笑著道:“我還帶了一個人來,不過他沒資格進來,在外面的馬車中候著,他讓我把這個換給你家柳大人。”
他用力拿出一只包袱,里面有六十枚大額玉票,每一枚一千萬,總計六億元玉。
“這是……攬月樓退還的?”宋征明白過來,烈北濤點點頭:“知道了你的身份,攬月樓不敢要錢。”
宋征擺擺手,將玉票推了回去:“讓他們安心收著,開門做生意的事情,你情我愿。再說了,柳家有的是錢,柳大小姐又是柳家的掌上明珠,六億元玉對她來說不算多。”
烈北濤又給他推了回來,道:“你一定得收著。攬月樓不知道你的身份,竟然在咱們喝酒的時候過來要人,這是罪過之一。
他不知道柳成菲的身份,竟然獅子大開口,敢要六個億,這是罪過之二。”
宋征仍舊大度:“不知者不罪。”
“正是因此,所以他把錢還回來,咱們兄弟就不把他怎么樣了。”他又說道:“這錢你要是不收,難受的是攬月樓背后的人。”
宋征一笑,也就收回來了。他忽然也明白了,柳成菲這個大小姐恐怕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大手大腳,六個億水一般的潑了出去。
門外一陣環佩叮咚,白得的兩位大美人已至,盈盈跪下:“大人,奴家奉命而來。”
宋征一揮手:“一邊侍候。”
茅正道眼中冒著綠光,看著兩位花魁不停地咂嘴,對宋征道:“我跟你取取經,你是怎么能把柳家大小姐治理的服服帖帖,主動給你買小妾?”
宋征咬牙切齒:“再說一遍,我跟柳大人清清白白,你們莫要胡言亂語,污了人家清白。”
茅正道切了一聲,撇撇嘴一臉的鄙夷:“敢做不敢當,不是真漢子。”
宋征無奈,這些事情真的解釋不清楚。每當這時候,他就像把李三眼拎過來揍一頓。
烈北濤在一旁,飲了一杯茶,正色道:“大人,上一次的事情我查清楚了,死了七個人,徹底切斷了他們這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