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秉燃心頭震驚無比,面上卻仍舊鎮定:“這一定是老夫被人謀算,不知何時丟失了這一股元靈。”
宋征沒有說什么,把手掌輕輕一推,那一道“火苗”分解,拆散成了一些特殊的禁術結構。
這一下,所有人看的更明白了,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這是六老爺的八荒禁術!”
朱秉燃兀自強辯:“也并非老夫一人曉得此禁術。”
宋征笑了笑,不需要理會朱秉燃的狡辯,鐵證如山,明眼人都能看明白。他回頭看了朱秉燭一眼,家主的臉色已經極為難看,壓抑著自己的狂怒。
宋征對四管家點了點頭:“繼續說吧。”
“是。”四管家應了一聲:“因為六老爺一直是華胥古國的秘諜,他和華胥有秘密協議,華胥侵吞洪武,則朱家裂土封王,朱秉燃為內鄉王!”
滿座皆驚!
怒喝聲四起:“一派胡言!”
“喪心病狂!”
“六老爺何必如此?”
“絕無可能!”
宋征不再問了,四管家也不說了,跪在地上低著頭,任憑周圍朱家眾人喝罵也不還口分辨。
宋征起身來走回了堂上,端然入座,甚至看也不看朱秉燭。
朱秉燃怒然拱手向家主:“大哥,你就這樣任憑龍儀衛的鷹犬陷害自家人?這可是里通外國的謀逆大罪,一旦坐實了,整個朱家都要被牽連。”
所有朱家人都看向了家主,他們都明白朱秉燃這是在綁架整個朱家,但他們也都知道朱秉燃說的乃是實情,這個時候是堅決不能承認的,否則朱家就完了。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和宋征的冷淡之中,朱秉燭站了起來,一聲長嘆道:“幾個月前,家中忽然放棄朱良神,你們都在私下里議論老夫假公濟私,打壓老六一家。”
他頓了一頓:“老夫有口難辯,這些事情無法公之于眾。現在宋大人也發現了,隱瞞不下去了,老夫也可以洗清身上的冤屈了。”
他一招手,有人送上一些玉板:“老夫是因為發現老六暗通華胥,朱良神也牽扯其中,才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
這段時間,老夫暗中派人嚴密監視他們一家,這是一應的證據,給大家傳閱。”
家將們將玉板傳遞下去,上面記錄著一共七次朱秉燃一族和華胥秘諜聯系的時間、地點,甚至有兩次還有虛影記錄。
但是家族眾人卻是暗暗叫苦:家主你糊涂了啊,這個時候拿出證據來做什么?
“老夫原本想要暗中將老六一族慢慢的派出洪武,卻不想這么快就東窗事發了。”
族人們一片默然,都在盤算著怎么逃脫。鐵證如山,朱家謀反之罪已經坐實了。但朱秉燭再次道:“不過,老六的謀反之罪和咱們朱家無關。”
“什么?”眾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起抬頭看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