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元帥暗自腹誹了一番也就罷了。他今天另有目的，命名權只是小事情。
“目前這……《凡圣法》你推演到了第幾層？最高能夠修煉到什么境界？”
如果只能修煉到天妖第一境、第二境之類，雖然仍舊很出色，但是價值會大大折扣。
天妖是一道分水嶺，只有到了這個境界才能升入星空作戰。
這一點和洪武世界又不相同，在洪武世界飛入星海就是飛升了。但是魔妖世界沒有飛升的概念。
而人類的星艦凝聚了兩萬年的最尖端科技成果，防御和攻擊都非常可怕。天妖第三境以下，根本不具備對抗主力星艦的能力，只能掃蕩一些普通的小星船。
只有天妖第四境以上才能夠對抗主力星艦，而在天妖第六境以上才能在這種對抗中占據上風。
在星空的戰斗中，人類抵抗組織和妖族其實是五五開的，主力星艦更加強大，但是天妖的數量多。
而且人族已經丟失了全部的星球，能夠獲得的補給十分有限，長時間的消耗下去，對人族自然是十分不利的。
老元帥問了這句話之后，只見宋征抖了抖肩膀，身上一股氣勢擴散開，卻控制的十分得力，正好只讓自己和老元帥感應到，半點也不曾泄露出去。
老元帥一怔，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天妖第四境！你……好迅猛，勢不可擋！”
老元帥還記得自己是如何提升到天妖第四境的，中間經歷了無數的兇險，闖過了數個瓶頸。可以說在沒有宋征的《凡圣法》之前，他憑借自身能夠成為天妖，本就是身負大機緣的妖。
而提升到天妖高階，更是十分不容易。
但是當年他經歷了無數兇險才達到的層次，現在看到宋征竟然輕飄飄的就抵達了，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斷安慰自己：這樣輕松提升，遠不如自己當年經歷了血與火的洗禮來的扎實，而且必定在戰斗技巧上有所欠缺。真的生死搏殺，同境界的自己應該能夠輕松擊敗宋征。
這么一想，果然心里好過了很多呢。
然后他展顏一笑：“太好了！天妖第四境就可以對抗人族的主力星艦，雖然處于下風，但是只要數位天妖第四境合力，仍舊可擊敗主力星艦！”
能夠擁有打敗人族主力星艦的實力，才可以在和魔妖的對話中挺直腰桿。
“你估計，這部《凡圣法》最高能夠推演到什么層次？”他滿懷期待的詢問。
宋征煩惱：“我也不知道，郎七夜他們幾個修煉的太慢了，跟不上速度，我能夠參照的對象只有我自己，這大大拖慢了我的進度！”
老元帥訕訕笑了，這事兒還真不能怪郎七夜他們。天妖之后進度必然大大放慢，郎七夜已經是純血妖族罕見的天才了，只能說宋征的天分，是在冠絕當代。
但是老元帥現在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不想夸獎他，也就只說道：“不用著急，目前來看，有達到天妖第四境的修煉法門已經完全夠用。我現在就可以宣布，你的實驗已經成功了，不用等到半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