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倒是奇怪的很。”魔頭流舍自己在那絮叨。
他飄到云蹄馬上看著兩匹馬在那相互恩愛,看的目不轉睛。兩匹云蹄馬對于有人在盯著它們一無所覺,兩馬正在歡欣鼓舞能在一起,早已忘了之前的悲痛。
這就是靈獸。
流舍羨慕的看著心思簡單的靈獸就這么看了一會后,他臉色卻突然變的沉了下來,陰沉沉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飛快的就跑進了蓮道寺內。又不說話也不出來了。
“有人來了。”姒容的耳邊突然聽到對方的聲音。
她看向前方,看到了三四個僧人正堵在她的前方。為首一人細瞇眼,是那日在驛站內會使用追尋蹤跡術法的小僧。
善慈‘阿彌陀佛’了一聲,見著著實心內感慨頗多。
這許多日,今日可終于逮住她了。
女子一襲白衣孤身一人坐在的一匹價值不菲的云蹄馬上,氣質溫和卻又淡漠至極,正是他找了一個多月的人!
再找不到人他就要瘋了。
就因為沒完成這件‘小事’,師父這次前往道宗前往慶賀道極長老的收徒大殿都沒有帶上他而是帶上了大師兄。還有那位貴客……現在變成了兩位貴客。
“這位施主可否隨小僧一敘,有人要見你一面。”
姒容面無表情,一雙漆黑的眸子看著面前的幾人:“不去又如何。”
善慈又‘阿彌陀佛’了一聲:“那小僧就要失禮了。”
頂著著許多日的壓力,他是再好的脾氣也沒有什么耐性了。
“上!將她帶到貴人那里去!”一聲令下的三個僧人一擁而上,姒容冷冷的看著做在云蹄馬上一動不動,似乎在看跳梁小丑。
這群僧人和她比近戰。
幾乎在第一個僧人靠近的瞬間,誰都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見到寒光一閃,最前方的僧人已經被卸成了八塊。而善慈再看去就看見對方的手里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匕首,那匕首寒光必現,雖殘忍砍殺于人其上卻絲毫未落下絲毫血液堪稱寶器。
白綢,色澤白如綢緞,又軟如綢,遇血而不沾如白綢光潔無垢,削骨如泥,專對付體修的靈器。
是道和根據姒容的近戰特質特地為她求的。
對上身體強大的魔獸亦不落于下乘,道和可謂是為她費勁了心思。
“極品靈器!”善慈心下震驚。
但發生的實在太快,阻止另外兩人顯然已經來不及。他就只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三個師兄接連三個呼吸間全都身首異處,變為了地上的一堆殘肢。
“你!為何如此殘忍!我等無意殺你,不過是要你去見一面!”短短時間善慈發現他已經是孤身一人,明明對方同樣是一人,但卻似乎讓他面對了千萬人。
大家都說這姒容女子邪門,對方果然邪門。
“我說我不愿意。”女子對他冷冷道:“耳朵聾了?”
流舍對面那可憐的小僧人不知為何心下有些暗爽。
自己上來找死怪誰?
“仗著人多勢眾,強迫于人怎么看也是我有理才是吧小僧人。”她突然笑了一下,之前的冷漠似乎一下就消失了,變的溫和異常,她上前靠近小僧人。
匕首薄薄的都能纏繞于她的纖纖玉手。
原本那匕首就夠白的了,離得進了善慈才發現女子的手卻更白。
如果對方身后沒有那么一堆肉泥的話,善慈一定會對著溫和的女子心生好感,如果他沒有親眼看見是對方在眨眼間殺死他三個師兄的話,他一定也不會相信是對方如此殘忍的手段殺的三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