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殺的是人了。”女人緩緩輕喃。
細膩的切割肉感,不會愈合的腦袋,一直流血的斷頸。
額頭上的傷,白光閃過已經變的光潔細膩。
儲物袋內多了一具被分開的肢體還有十九個人頭,那個被生機木鍛造的分身則是被分成就塊后,分別放在了不同的儲物袋內,防止它們自然愈合,
流舍木然:“那個魔獸尸體腦袋你撿了沒人說什么,你把這些人頭裝著做什么。”
姒容呢喃:“喜歡。”
流舍:“……”他看著溫和撫摸儲物袋的女人,打了個哆嗦。
無語。
你喜歡就好,反正人是你殺的,你想咋弄都行。他才不在乎對方特殊的喜好,她只要給他把他的軀體找到就好了。
將尸體上的所有儲物袋與靈器以及飾品玉佩甚至腰牌全都拿下來,她最終在其中一個元嬰長老的儲物袋內找到了,一方黑色盒子內里放的是一男性的胸部。
將胸部軀干扔進蓮道寺內:“安上,合適嗎?”
流舍無語:“這就是我的怎么可能不合適。”但是他的語氣卻是透著洋溢笑意,嘶啞的聲音都聽著不那么難聽硌人喉嚨了。
“說起來,你儲物袋內的那具元嬰期的分身,你就不怕它能傳遞消息給那六長老。”流舍看著自己補全了一塊的身體越看越高興,他笑著道:“你就這么隨意將它扔到袋子里?”
“你覺的之前里面人對我叫囂,我不出來的那段時間是因為什么。”姒容眼內明晃晃的笑意,流舍當然不知道,他能知道什么,誰知道她在干嘛啊,不就是對方人多勢眾想出了那個欺詐手段嗎:“我是在觀察那具分身啊。”面對流舍的猜疑,她緩緩搖搖頭。
烏發輕輕飄動。
“那具分身在那斷時間內可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包括與主分身聯系。”纖纖玉手劃過匕首的刀刃,刃上清晰照出她漆黑的瞳孔,帶著溫和笑意:“這分身除了唬人似乎沒什么大用處。”
流舍驚懼:“所以你不出去其實只是僅僅為了觀察那分身,然后防止分身會向外泄露消息!然后在確定分身不會向外界泄露消息后,才露面的?!”
他此時就像個復讀機。
他僅僅就是以為當時對方因為對面人多才不出面的。哪里想到人家求壓根就沒在怕對方的,已經跨過如何擊殺對方這一步,而是在考慮殺死對方讓對方不泄露自己的信息的后事了。
他驚嘆。
“你這人好深的謀算,要是有人遇到你可真是倒霉了。”不是說常人沒有謀算,他自己之前就認為自己是有謀算的人,做事想的很多,思慮的也多,但是與對方一比卻小巫見大巫了。
他不會如對方那般在突然的狀況下就已經在瞬間將所有事情考慮的全全面面,且所有的普通事物也都被她囊括在內。只要被她盯上的人似乎她總有法子達成自己的目的,從未想過失敗與畏懼不前。
如此冷血聰明睿智從容最關鍵的是她還不要臉不把自己當人的行動派美麗女人。
簡直……簡直就像是沒有弱點。
這點實在是太可怕了。
流舍搖晃著腦袋,他對于現在自己能做搖晃腦袋這個動作非常的滿意。
人生有了胸部就是不一樣。
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做驚恐狀。
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個什么,他紫黑的嘴巴大張:“所以你老老實實加入道宗!其實是利用道宗來讓那光神殿內的人知難而退!也不是知難而退,不,不,至少是這段時間內對方是不敢動你!”
流舍是在突然想到對方收了佛宗的腰牌后才突然想起這原因的。
哪想對方卻說“不是”。
“怎么可能,你就是有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