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鎖一連一個月已經死亡十幾個人。
從血跡看來每個人似乎都是生前被活生生分尸然后最后任由鮮血流干而死的,死狀極其慘烈,兇手手法極其殘忍。
而且死亡的每個人相互之間都全無聯系,兇手似乎是在隨意殺人。
也就是說是為了殺人而殺人。
“姒容真人對于這次事情怎么看?”
大家包括道宗的人都看向了身前的人。
其實不止大家對于這位白衣真人好奇,道宗自己人也對這位神秘的真人很是好奇。
云杉看著這位被宗主親自去爭奪的真人。
“我嗎。”
在眾人的矚目中,她似笑非笑的說:“我認同張器長老的觀點,是魔頭所為。”
流舍,這女人真是睜眼說瞎話不帶臉紅的。
他怎么不知道他自己殺過人了。
而且這女人也不讓他隨意殺人,唯一一個使用的身體還是要人家自愿的,尸身也在后面被還回去了。
這女人還好心的給立了個牌位呢。
張器長老是器宗的長老。
云杉收回視線,有些不確定對方這話是真的這么認為還是對方因為道宗武宗如今的局面,對方如今在這局面中的特殊身份所以才偏向了與他對立的器宗。
他的結果是偏向對方因為尷尬的身份才偏向器宗的。
因為他不認為能被道武二宗枉顧天下人目光搶奪的人會是眼光如此淺薄的人。
姒容抬起眼正好對上對方的目光,她臉上的笑意收起,看的云杉一愣。
這是什么意思?
挑釁他嗎?
這么狂?
姒容只是不想對武宗的人笑而已,所以笑容太收放自如了些。
“那如此我道宗便與器宗之人一起行動了。”道宗的長老如此說道。
她現在就是道宗的臉面,她選擇什么,道宗長老必然會跟著選擇什么。
而且在門派上面,道宗的人與武宗的人也是不可能和睦相處的。姒容的選擇也真是道宗長老自己想要的選擇,姒容先選擇反而為道宗解了難題。
走出門后大家都看向這位真人。
雖然見是見了,但見了后反而覺的對方更神秘了。
眾人見她要走。
“姒容真是這是要去哪?”道宗帶隊長老詢問。
“哦,我去到受害者加重看一下,順便看一下尸體。”這里只有她沒有去過案發現場,其他人都已經看過了,所以她溫和道:“長老不必顧忌我。”
“也好,要不要派個人去跟著你。讓人給你指一指路?”長老問道。
“不用,我都知道的。”
在長老不知道的頭頂數不清楚的蜘蛛網正連接向眾人看不到的遠方,將下方云鎖城內所有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這一次的蛛網似乎也比以往更大覆蓋面更廣闊了。
而在云鎖一處普通的農戶家中,一口大缸內正肆無忌憚的在往外流著鮮血。
四溢的鮮血就像是對九大宗門的嘲笑。
告別了長老,姒容直接直接邁向了那戶農戶的方向。
“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