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懷疑姒容真人便是偷走了魔頭軀體的人。
但是曾經與姒容相處多日并且親眼見過她有多么刻苦修煉的武宗眾人們卻是依舊愿意相信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
但是姒容真人日常或者特意在藏有魔頭的蓮池上修煉是有意還是無意。
而且那一身白衣。
雖然同時白衣但是潔凈的卻立刻能讓人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姒容真人的白衣是異常潔凈的。
而那日襲擊劍宗的那個女子卻也是一身‘異常潔凈’般的白衣。
似乎一切指向都隱隱指向了對方,但是又好似只要一個點這一切便可以推翻。
“那劍宗的女子異常厲害,而神人師妹只有煉氣期的修為,兩者如何能比!這肯定不是同一個人!”武揚突然說。
少宗主云杉卻說:“那也許是她的偽裝,在之前道宗的比試中,她不是也顯露了異于常人的詭異步伐與非凡的越階作戰能力?”
云杉又說:“不要再叫神人師妹了,她有可能便是那魔頭。”
“不,不會的。”武揚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這時候武三山長老卻是說話了。
“我聽說姒容真人好像身體異常虛弱,已經到了走兩步便會吐血的地步……”他聲音有些猶疑,似乎在疑慮信息的真實性又似乎在介意什么。
他不確定的說:“如此的虛弱的狀態與那無法對抗的魔頭似乎除了一身白衣并無區別。”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是有些嘆息的,嘆息一個好苗子竟然毀了。
之前那是多強的體修天賦啊!
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武三山長老也是有些不信姒容真人會是魔頭的,當時便是他親眼見證對方在體修方面的天賦。
武揚的眼內亮起了白光。
云杉卻毫不留情的打擊道:“也許這是對方隱藏身份的方法也不一定。”
武揚還要再說什么,但是那英氣的眉宇一瞪,他便不再說話了。
一切的指向性太強了。
而在所有人為此質疑掙扎的時候。
一封姒容真人叛出道宗的密信到了武宗,也同樣到了其他宗門內。
看到的人都是瞳孔一縮。
然后便是懵了。
武宗的人更是當頭一棒。
傻了。
因為對方的行動似乎間接在告訴眾人也讓眾人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便是那偷走武宗軀體的人。
“為什么!”武揚第一個不接受。
長久以來對方便是促使他奮斗與追逐的對象。
真相往往是這么的殘酷,它根本不會考慮人的承受力。
現在告訴他對方是魔頭!
云杉心有不忍,他是知道武揚對于那姒容真人是有多推崇與多么喜愛的,兩人聊的最多的便是那姒容真人。
“我要堅持,神人師妹一定會比我更堅持的!”
“我要努力,神人師妹那么好的天賦比我還努力,我不能不努力,我得再努力才行!”
“我要加油!當時神人師妹可是到了三百倍重力場,我要趕上還早呢!絕對不能放棄!加油!”
……
每日每日,每一日在要堅持不下去要放棄時頭腦內的那個讓他繼續前行的人。
轟然碎裂了。
碎片像是刀子從四面八方插進他的身體內。
一瞬間登天梯上那個日夜奮進攀爬的人停止的脊背似乎都彎了。
但有些事情只能自己邁過去。
云杉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