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得知一直不可以吃的點心,你覬覦已久,突然被人告知可以大吃的時候。
那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立馬去吃。
大口吞咽,即便與想象中的有些差距也會因為心里一直的渴望而深覺美味無比。
墨綠色的人影風馳電掣般穿過河水,溪流,大河,大川,森林,荒蕪,終于來到了人來人往的墨天城。
他看著的遠處的人嘴角竟像是無腦的野獸一般流出了唾液。
黃從善意識到自己的丑態,不由頗有些懊惱。
注意到有人看到了他此時的丑態更是懊惱。
他看向那透過一扇窗戶看向這邊的小娃,那小娃被他眼神嚇到‘啪’的一下就關掉了窗戶。
門縫內卻依舊有雙眼睛默默的注視著下方的墨綠色流口水的男子。
注意到男子往自己所在酒樓走來后,那小娃更是嚇的一個哆嗦,匆忙跑到了母親的懷內。
黃從善看著小童笑了笑,朝著酒樓內走了過去。
另一側與人交談的流舍若有所感,那一瞬間像是被什么極貪婪的東西垂涎的危險感官。
但是他看過來的時候茫茫人海卻只看到那進入酒樓的一抹墨綠色衣袍。
深沉,沉穩,脊背挺直,長發及至腳踝。
墨黑的像是上方朦朧了一層黑霧一般。
因為那頭漆黑無法引起了流舍的一點興趣,但是到底也沒有再多引起他再多一點的興趣,只是感嘆了一番這一頭烏發與姒容那女人都不相上下了。
然后便撇開了目光。
此時的流舍已經意識到了人脈的重要,若是想要有所成,那邊需要人脈。
他又與面前的長老子孫熱切的談了起來。
三言兩語,聽他談話的人便開心的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什么極為有趣的事情。
那人似乎也往酒樓這邊看了一眼,但是此時有著一頭顯眼烏發的人已經進入,所以什么也沒看見。
兩人似乎在說這烏黑頭發之人。
此時黃從善已經邁步上了小娃所在的三層樓上。
三樓人聲嘈雜,人群眾多。
但是那躲在母親懷中的小娃卻仿若只看到了對方。
那人走過來了。
他瑟縮著身子又往母親懷內躲了一躲。
正在與人笑談的母親感受到不由好笑的詢問小娃,‘怎么了?’。
那人含笑走的越來越近,小娃雙手攥著母親衣袖的手越發的緊,卻猛的避開綠色袍子男人的眼眸道:“沒什么。”
感覺到小娃的異常,他的母親不由看過去,一抬頭卻正對上一很是儒雅穩重的修士。
一身氣度不凡,而且修為也讓人無法看透,想必是一方大能。
散修工會的成立,讓許多隱士大能紛紛出現。
偶爾在城內會出現厲害人物,初始大家還驚嘆,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是修為高者,面前又氣度不凡。
強者總是值得尊敬的尤其是一看就有氣度的。
黃從善也對著她笑了笑。
就在她以為這位儒雅隱士大能會離開的時候就見這位大能站在了她的身前不遠處看著她懷里的孩子道:“你這娃娃不錯。”
一聽對方夸贊自己的孩子,她更是開心。
也看了看一直往自己懷里鉆的孩子說:“雖然才七歲但是已經練氣五層了,家里的驕傲。”
說完又有些訕訕的對著對方說:“其實他往常不這樣的,不知今日為何這么不開臉。”
“無事,小孩子都這樣。”黃從善說完像是突然看到他這桌上還有空座,問:“周圍似乎沒有座了,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往四周一看最后一個座位已經被剛剛上樓的一個客人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