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是這一屆的其他人身體素質太差了呢?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臭宅男啊。”張書安暗自嘀咕了一句。
面具人沒有理會,又或者是壓根沒有聽到。
“作為獎勵,在其他人蘇醒之前,你可以問我三個問題。”他自顧自的說道。
“什么問題都可以?”張書安下意識道。
“是的。”面具人點了點頭,伸出一根手指,“一個。”
“你該不會覺得你很幽默吧?”張書安眼角微抽。
“一點點。”面具人伸出兩根手指,“兩個。”
張書安陷入短暫的沉默。
此刻,直播間完全是另一幅畫風。
【主播,我知道你被噴的有點受不了了,但是叫你整活不是讓你玩爛梗!】
【不會直播就不要直播!】
【你要是再玩這種爛梗,你出門必被泥頭車創死!】
網絡上的鍵盤俠已經足夠可怕了,更別說黑網上的鍵盤俠。
隔著網絡,誰管你是不是變態殺人狂啊?說的好像誰沒見過一樣。
來這個網站上掙他們的錢,想不被噴基本上是異想天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書安總感覺眼前這個面具人眼珠子往旁邊一轉之后,眼底多了幾分怒火。
他想了想,終究是沒有將那句“你是腦癱嗎”問出去。
“你想做什么?”他看著對方,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審判!”面具人聲音一沉。
大屏幕上的畫面,突然割裂成兩半。
一半是面具人,一半是張書安小黑屋內的情形。
“首先是犯下懶惰之罪的網絡寫手!”面具人坐直身板,像是一位在給犯人判刑的法官,聲音威嚴,“明明擁有大量的閑暇時間,卻不愿用于碼字,斷更的惡習愈演愈烈。被苦苦等待更新的讀者指出來之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斷找借口為自身的怠惰開脫!”
“我才斷更了幾天。”張書安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你不去抓那些周更年更的寫手,抓我干嘛?”
“然后是犯下傲慢之罪的富家子弟!”面具人沒有理會張書安的吐槽,一拍桌子,畫面切換。
另一邊的畫面由張書安換成了一個同樣被關在房間里的精致男子,對方正一臉懵逼的看著屏幕。
“靠著祖上積累的錢財,揮霍無度,將身邊所有朋友當成小弟驅使,遇上麻煩,就以我爸是XX來恐嚇別人,常以人上人自居,狂傲至極!”面具人鏗鏘有力道。
話音一落,不等那富家子弟做出反應,畫面又是一轉。
這次變成了一個禿頂男子,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模樣,眼睛很小,看上去頗為猥瑣丑陋。
“接著是犯下**之罪的大齡光棍。”面具人似乎是提前練習過無數遍一樣,片刻不停的宣判著,“將所有工資都用于各種風月場所,獨居在家時,更是以色情片度日,終日淫邪,**入腦!”
……
面具人義正嚴詞,一個個宣判著七人的罪行。
反正除了張書安,剩余的那些人,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更有甚者,差點沒被嚇哭,皆是惴惴不安、心神不寧。
不過,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直播間的觀眾,身為旁觀者,與他們這些參與者的感受,全然不同。
【好tm中二!一看就知道,主播老二次元了。】
【尬的我翹jiojio!】
【你們只看到了主播的中二,我卻看到主播的努力。熟練的讓人心疼,也不知道提前練習了多少遍,真可憐,給你打賞五毛鼓勵一下,去醫院看看腦子吧。】
【你到底在裝尼瑪啊?我真是巴不得沖進屏幕給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