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懂不懂?”吳時非松開肖水清。
“那你總不能讓我把眼睛閉上吧?”肖水清一點做錯事的感覺也沒有。
剛才俊男美女,挺養眼的。
“你懂不懂什么叫避嫌?”一種無力感讓吳時非力不從心。
“避什么嫌?早晚還不是一家人?有本事你以后別當著我的面秀恩愛?”肖水清不屑。
“少貧,東西呢?”吳時非問。
“車上。”肖水清摁了一下車鑰匙,不遠處一輛車燈閃了幾下。
吳時非走過去打開車門,后座上放著整整齊齊的一摞藥。
“怎么用?”吳時非拿出來問。
“用法、藥量都寫在里面了,你自己看。”肖水清道。
“你來煎。”吳時非把藥塞到肖水清手里。
“我煎?憑什么啊?”肖水清不干,感覺自己接了燙手山芋。
“你是專家。”吳時非理由充分。
“你不能這么坑我吧?我打算把東西給你撂下就回t市的,都沒準備留下來過夜。”肖水清不想被坑。
他知道,只要他留下來一定后患無窮。
“水清,你嫂子住院,身邊沒人陪伴,如果我回去煎藥,她就要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醫院,你忍心?”吳時非軟化態度,開始打苦情牌。
肖水清渾身打了個激靈。
吳時非對他一向用詞嚴厲,惡語相向,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
“你嫂子住院,她家里人不知道。她怕家里擔心,也不打算告訴他們,所以這些日子我得在醫院陪著她。水清,我要日夜陪床,幾乎日夜不休,在這種情況下煎藥,萬一出了什么差錯,我……”吳時非一臉疲憊,似乎精神不濟。
“好好好,別說了,我煎。”肖水清投降,真受不了吳時非這種無病呻/吟的樣子,他寧可他們倆打一架。
“真的?”吳時非露出一抹奸笑。
肖水清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吳時非又道:“你看我在醫院照顧你嫂子,根本沒時間做飯,醫院伙食差的要命,你嫂子的胃已經讓我養刁了,一般伙食根本吃不下,你也不忍心看你嫂子受委屈是吧?這樣吧,反正你也要熬藥,順便把一日三餐也做了吧。”
肖水清瞪大了眼睛:“你做人還可以還可以再無/恥一些嗎?”
“能者多勞,我相信你。”吳時非拍拍肖水清的肩膀。
肖水清簡直欲哭無淚,為什么?為什么?
他們兩口子有事,為什么受傷地總是他?
肖水清憤憤不平,不行,不行,他不能讓吳時非這么欺負,看著吳時非嘴邊蕩起得意的笑,他真想一拳打掉。
不過動手不是君子所為,他突然想到了別的事。
“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我已經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