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這兄弟錢多的花不完而犯愁好了。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小姐姐才為楊寧填寫好了所有的押注項,核對無誤后,才打印出來了一張長達一米的彩票。
收好了彩票,楊寧攬過尚在發呆的洛卡夫斯基的肩。
“二哥,我希望你從明天開始,要拿出天地崩于眼前而神色不變的英雄氣魄,不管你看到了怎樣的奇跡,都要堅信我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洛卡夫斯基回過神來,不屑搖頭,并打斷了楊寧。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我認為,這種奇跡并不可能發生。”
楊寧應以呵呵一笑。
事實勝于雄辯。
咱走著瞧。
決賽那天后見分曉。
當然,也不能把話說得太滿,萬一這倆世界的細微不同就發生在了這屆杯賽上,被打臉的滋味也他么不怎么好過。
……
距離杯賽開幕尚有兩天時間,但這兩天,楊寧和洛卡夫斯基也不能閑著,更不用說什么四處旅旅游了。
因為,得把所有的時間放到搞球票上。
杯賽的所有球票早就是銷售一空,大多數的球迷早在半年之前便預訂了球票。而楊寧這種臨時起意,根本沒有提前打算的洛卡夫斯基隨聲附和,顯然是無法通過正常渠道買到球票。
不過,這點難為,卻根本難不倒有錢人。
純屬照顧洛卡夫斯基的情緒,于小組賽階段,這哥倆將目標重點定在了獨聯體隊的三場比賽上。
球場外,游蕩著不少黃牛黨,一撥人負責收票另一撥人負責出票。
“獨聯體隊的第一場小組賽有票沒?”
“有!”
“兩張多少錢?要連在一起的座位。”
“單張一百二十刀,連座的兩張要三百萬。”
“歐克,成交!”
那黃牛不由一怔。
臥槽。
不帶還價的?
“還有第二第三場小組賽的球票,我這邊也有連座的兩張,兩位老板,需要么?”
“當然,報個價上來。”
那黃牛一咬牙一跺腳。
伸出了一只巴掌出來,并岔開了五指。
“一張五百刀,兩場四張票,兩千刀。”
楊寧愣都沒打一下,立刻掏錢。
“成交!”
那黃牛不由倒吸了口冷氣。
瑪德,又賣低了。
大表哥家的日子不好過,分了家的二表弟三表侄的家里更是有些艱難,因而,能跟隨主隊前來助陣的本國球迷并不多,所以,這三場小組賽的球票并不難搞。
但過了小組賽階段,進到半決賽和決賽的四場球的球票,搞起來卻是真心不易。
哪怕是一張票出到了三千刀,也只搞來了半決賽和三四名決賽三場球的六張票。
至于決賽球票……
真的是一票難求。
楊寧叫出了六千刀一張的收購價格,仍舊是無人響應。
不是黃牛不愿意賣,是他們確實沒能搞到手。
也罷。
那就在球場之外的露天酒吧里預訂倆位子好了。
體會一下不一樣的看球氛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