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方舟猛然一驚,急急喝道:
“住嘴!別他么瞎猜!”
楊寧苦笑一聲,掏出煙來,自個叼了一支,并點上了火,再把煙盒火機丟給了對面的項方舟。
“我可不是猜,也不是張大志那貨太八卦,但大冬天,習慣穿一件火紅色薄呢大衣的咱們班女同學,卻只有她一個。”
項方舟未做反駁,只是回應了一聲長嘆。
“可惜了,便宜道森那狗曰的了,要不是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那狗曰的趕回了米國,我他么非得扒下他一層皮!”
項方舟干了杯啤酒,再嘆了一身,道:
“也沒啥可惜不可惜的,咱兄弟兩個說句真心話,但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揣著個米國夢不肯撒手,上了道森的當那也是活該!
寧,我這么說話,你是不是不太樂意聽呢?好吧,就當哥說錯話了,自罰一杯。”
楊寧翻著眼皮看向了項方舟。
丫的。
還有自知之明啊。
怎么能不可惜呢?
但凡稍有些姿色的女子,沒讓我楊老板先嘗到口,那都是非常的可惜啊!
咳咳。
內心獨白不可宣揚,渣男本質更不可外露。
本老板回到了國內,必須是完美無瑕,不可褻瀆。
項方舟干掉了杯中酒,再夾了片羊肉塞進了口中。
“這事就扔到一邊去吧,寧,你來找我,肯定不是為了這點屁事。”
楊寧欣慰點頭。
還是二哥了解兄弟。
“是這樣,我今上午,又把黃老大給欺負了。”
項方舟拎起了酒瓶,一邊倒酒,一邊回應道:
“那不是該的嗎?你多給他點虧吃沒什么壞處,在你這邊能多長點記性,也省得被人家欺負了。”
楊寧笑道:
“但這次我似乎欺負他欺負的有點過份,他呢,這幾個月好不容易把資金給回籠了,并且疏通了銀行方面和土地管理局方面的關系,還相中了一塊地。
可是呢,我卻逼著他要把VCD的代工產能往上翻一倍,他不敢跟我提墊資的事,但明擺著,他要是把資金墊在了提高產能這上邊,勢必會搞砸了他的房地產項目。
反過來,我也非常擔心他萬一中了邪,非要擰著來,從而耽誤了我VCD的產能提高。”
項方舟舉起酒杯,跟楊寧碰了一下。
“寧,哥看你是看得透透滴,什么擔心你VCD的產能?以你楊寧的智慧,眨眨眼也就想出十個八個的解決辦法了。
你這么做,不就是念在拜把兄弟的情份上,想拉黃老大一把么?
說吧,需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