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還需要楊寧給那章宏下這樣的套呢?
一顆黃果加上一顆綠果,使得楊寧算是徹徹底底地看透了章宏,用背道而馳來形容那貨的思想行為明顯膚淺,換上個針鋒相對仍覺得意味不足。
雖然一時沒能想清楚出那貨在地球上所對標的人物是誰,但楊寧已然判定篤實,不出三年,這貨必然要迎來囹圄之災。
也就是說,為了陳曉暉而得罪了章宏,對他楊寧的負面影響,不過是夾著尾巴小心翼翼最多三年。
不過,項云龍的恍然大悟,對楊寧來說,也只能是順水推舟。
翻個白眼,楊寧調侃應道:
“項總,項叔,項大老板,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看破不說破,為……”
項云龍哈哈大笑,并舉起了酒杯。
“我失德……是我失德了,我自罰一杯!”
項云龍的這番冒言卻使得陳曉暉不單對楊寧最初的解釋更為篤信,憋悶于心中的一口惡氣也似乎消散了不少。
這場禍端讓他清醒了許多,也悟到了以前從未能理解的道理。
胳膊擰不過大腿,章宏給予他的這番羞辱,他陳曉暉也只能含淚吞入肚子里,絕不敢再提報仇雪恨之言。
但,眼前的這位寧老弟卻給那狗曰的章宏下了個套,而且那章宏還真就樂呵呵鉆進了這套中,略加琢磨,或許三兩年內看不到想要的結果,但十年八年之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
情緒使然,陳曉暉站起身來,快步踱到楊寧座位旁邊,不由分說,端起了楊寧的酒杯,敬到了楊寧的面前。
“寧,大恩不言謝,暉哥今天必須要給你端這杯酒!”
楊寧可不像項云龍那般矯情,大大方方接下了酒杯,但反手便給陳曉暉端了一杯。
“承蒙暉哥肯高看兄弟一眼,這酒,您也必須接下。”
陳曉暉豪興大發,接過酒杯,將酒倒入酒壺,再端起酒壺,脖子一仰,咕咚咚一氣喝干了小半壺。
“痛快!
我陳曉暉今生有幸結識你寧老弟,實在痛快!”
一旁,華建軍不由泛起了迷糊。
并不是因為喝多了酒。
而是在于那楊寧究竟是如何將那章宏給擺平的。
那天從幽芳亭出來,楊寧沒說,他也沒問,但他知道,楊寧所用的手段必不一般。
要不然,那章宏肯定不會親自恭送他倆出門,而且,那極為勉強的笑容中還夾雜著不少成分的死灰色。
絕不是支個招并下個套那么簡單……
“曉暉,喝慢點,聽寧把他的生意經講清楚了,華哥陪你痛痛快快地大醉一場。”
于某一點上泛起迷糊的華建軍在整個面上卻比誰都要清醒。
盤古論道,機會難得,若想成圣,唯有側耳聆聽,深刻感悟。萬不可被心緒打擾,至于感恩喝酒什么的,更是要放到一邊。
陳曉暉是個明白人,一點就通,連忙收斂了情緒爆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楊寧夾了口菜,再點了支香煙。
“未來十年,國家的發展重點必然要輕斜于實業產業,而你我四人,單論性格特點,卻并不適合從事實業產業。
包括華哥,他創建的君華地產以及君華建設,也不能完全規劃于實業產業中去。
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