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除掉盧什科夫,那么,我認為我們再推出來的策略計劃,恐怕也要重蹈覆轍。”
最靠近壁爐的一人站起了身來,端起了咖啡壺,為各位添上了咖啡。
“以我對盧什科夫的評判,他并沒有那么高明的正治智慧,除不出掉他,意義并不大。
而站在他身后的那個名叫哈拉少的華國商人,我們卻不得不重視起來。拒我得到的情報,盧什科夫數次向克宮諫言,其策略思想,全都來自于那位華國商人。”
居中那人微微皺起了眉頭,呼吸也深粗了許多。
最靠近壁爐的這人回到了座位上,接道:
“我認為,除掉哈拉少遠比除掉盧什科夫更為重要,更為徹底,而且,也更為容易。
對付盧什科夫,我們只能用正治手段,但除掉哈拉少這個華國商人,我們卻多出了好多選項。”
居中那人的眉頭鎖得更緊,但深粗的呼吸卻變得悠長起來。
其左手邊一直未曾發言的一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說的多出來的選項,莫非是……”
最靠近壁爐這人點頭嘆道:
“這應該是最直接最簡單也是最干凈的辦法了……”
此言得到了右側那位叫赫魯卡的積極響應。
“沒錯!我也聽說過這名叫做哈拉少的華國商人,一周前,他依靠伊茲邁洛地區的黑邦分子,一口氣抓捕了將近二十名華國匪徒。
當然,我們并不需要介入到卑劣下等的華國人內部爭斗中,我的意思是想說,他的這番行為剛好為我們提供了掩飾借口。”
最靠近壁爐之人表示了贊同。
“是的,赫魯卡,我們干凈利落地干掉哈拉少之后,完全可以嫁禍給一周前的那場華國人內部爭斗。
對,是哈拉少那名華國商人招惹的仇家干掉了他,跟正治無關,跟我們更沒有絲毫關系。”
居中那人凝思道:
“可問題是,我們并不想讓克家組織握住把柄,而得不到克家組織的支持,我們又如何找到適合執行此項任務的人選呢?”
赫魯卡輕松回應道:
“頭,別忘了米國人還站在我們的身邊呢,他們對我們的計劃進展雖然頗有微詞,但畢竟還沒有絕望,所以,只要我們請求他們的協助,我想,這種對雙方均有好處的請求,一定能得到他們的欣然采納。”
居中之人端起了咖啡,瞇縫著雙眼小口飲啜。
“我認同你們的建議,由米國人出手,對我們更為有利,很好,赫魯卡,我認為你應該盡快同米國方面取得聯系,獲得他們的行動支持。”
……
半年前,拉夫洛夫為體育局田徑司談下了一單肥的流油的商業代言合同,一舉從體育局邊緣人物躍升為大紅人一枚。
也是。
奧運之后,各個司各種廣告代言一類的合同雖然接下了不少,但全都是以盧布支付。
合同簽訂時談好了的費用,等合同開始執行拿到第一筆款項時,價值便要縮水了兩三成,按照盧布的這種貶值速度,等一年后拿到合同的最終尾款時,這么一筆錢真不知道夠不夠司里的一頓飯錢。
還是拉夫洛夫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