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有警覺早做防范了嗎?”
洛卡夫斯基跟道:
“哈拉少,你要是覺得防范措施還不夠的話,可以搬去我那里,請放心,我心理健康,沒有偷窺癖好。”
楊寧苦笑搖頭。
“算嘍!對我來說,最安全的應對策略還是乖乖逃回華國吧……”
洛卡夫斯基呵呵一笑。
“我承認,你哈拉少的表演非常逼真,但你卻騙不了我也騙不了營長同志。”
伊萬諾夫表示了認同。
“是的,洛卡說得對,哈拉少,你是騙不過我們兩個的,說吧,你打算怎么做?”
楊寧委屈道:
“可我已經定了明天飛回帝都的機票……”
伊萬諾夫跟洛卡夫斯基先對了下眼神,然后笑道:
“好吧,我和洛卡會親自送你前往機場。”
楊寧卻連連擺手。
“哦,不,不能這樣!
滴水不漏對敵人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們都是寬厚仁慈之人,不能把事情做絕,務必要給對方留下點可乘之機……”
楊寧說著,臉上不自覺間流露出了邪魅笑容。
伊萬諾夫和洛卡夫斯基二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這才是他們所熟知的那位楊老板,從來不記仇,有仇必現報。
“我相信,那幾位高層人物在盧什科夫面前一敗再敗,早已成狗急跳墻之勢,所以,一旦對我動了殺心,必然是迫不及待。
我有意定了明天飛回帝都的機票,做出了一副準備夾著尾巴滾回去躲禍的姿態,那么,他們一定能覺察到留給他們的機會并不多。
掰著手指算,也就是今晚上沖進我家,或是明一早半道襲擊。”
伊萬諾夫連連點頭。
洛卡夫斯基若有所思。
“我不想讓他們感覺到今晚是個機會,我的目標是活捉對方,而夜晚受視線所累,完成此等目標難度較大。
所以,今晚上必須有個巧合,我不在家,而且是徹夜不歸。”
洛卡夫斯基跟道:
“那么,他們只能于明天一早在前往機場的道路上設下埋伏。”
伊萬諾夫冷笑道:
“他們敢對你哈拉少起殺心,那么,我的父親就一定會對他們動殺意。而通往機場的公路,非常適合部隊的展開行動。”
楊寧微笑搖頭。
“不,伊萬,這一次我并不打算驚動老伊萬諾夫將軍。
別忘了,我的目標是活捉,而不是擊斃,一旦動用了部隊,其結果必定是難以掌控。”
伊萬諾夫不由面生疑色。
洛卡夫斯基同樣是一臉的困惑。
對方在暗,我方在明,動用部隊都難說能有十足把握,這不打算驚動老伊萬諾夫將軍的辦法又會是怎樣的呢?
楊寧淡然一笑,招了下手。
如此這般,且聽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