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我們兩個確實來自于米國。
但絕非特工。
身上藏有防身武器也是正常,誰讓你們的國家動蕩不安,到處充滿了危險呢?
至于為什么那么巧就讓我們兩個撞見了機場公路上的那一幕,我們兩個又為什么會大發好奇心而一路跟蹤了下去……
那是上帝的安排!
面對洛卡夫斯基的咄咄逼問,拉爾森康尼二人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
這件事鬧騰的動靜挺大,已然驚動了警方和軍方,相信過不了多久,也能驚動到他們的俄洛斯高層朋友,以及米國屎館。
只要咬死了口什么都不承認,相信沒有誰能把他們兩個給怎么著,大不了受點皮肉之苦,丟點米國佬之臉面,但人身安全總還是能確保下來的。
洛卡夫斯基也不著急。
哈拉少正在趕回來的路上,等他見到了這倆米國佬,至少能拿出一百種辦法來撬開這倆貨的嘴。
還有老營長伊萬諾夫,這位老首長在哈拉少的安排下,被銬上了雙手帶去了警局,一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所以,這動手揍人的活可不敢跟他老人家爭搶。
先去泡個澡,再換身喜慶點的衣裳,等著看場好戲也就是了。
楊寧距離一只螞蟻批發市場的路程雖然遠了許多,但先得到了洛卡夫斯基的匯報,先一步動了身。
而伊滋邁洛地區警察局距離一只螞蟻批發市場雖然只有不到兩公里的路程,可得到洛卡夫斯基的消息晚了些時間,而且還得要辦些手續,因而比楊寧遲了半個小時動身。
所以,此二人回到一只螞蟻批發市場的時候幾乎是前后腳同時抵達。
正如洛卡夫斯基所預估那樣,伊萬諾夫果然是一副怒火沖天的模樣。
進到那間被臨時改做審訊室的辦公室中,伊萬諾夫二話不說,擼起袖管,沖上去便是一頓耳刮子拳頭。
“我們是米國人!”
伊萬諾夫一拳搗在了拉爾森的下巴上。
你他么是米國佬不假,可這邊卻是莫思柯!
“我們享有外交豁免權!”
伊萬諾夫反手一個耳光扇在了康尼的臉上。
你他么就算是米國大屎,在一只螞蟻老子同樣是照揍不誤。
楊寧和洛卡夫斯基躲在了一邊,抽著煙,喝著茶,笑嘻嘻的兩張臉上寫滿了蔫壞二字。
熊總威武!
熊總手疼不?
要不要咱們兄弟倆去給你找根棍子回來呢?
左右開弓,足足三分鐘,伊萬諾夫終于感覺到雙手有些吃不消了,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再看那拉爾森康尼二人。
鼻子歪了,嘴角豁了,原本白皙的面頰紅腫得就像個猴子的腚。
“爽了不?滿足了不?”
楊寧緩步上前,掏出手帕,為那二人擦去了臉上血污。
新鮮的傷口,被這么一擦,疼得那二人更是呲牙咧嘴。
“你們……你們居然對享有外交豁免權的米國人濫用私刑……哼!走著瞧吧,我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并非所有的米國佬全都是紙老虎,至少,拉爾森康尼二人就不像。挨了這么一頓胖揍,但二人氣節不倒,依舊是一副打算死扛到底的模樣。
楊寧立馬做出了一副好怕怕的模樣,轉過頭來,沖著伊萬諾夫和洛卡夫斯基二人怯怯問道:
“你們兩個動手揍人了么?”
洛卡夫斯基隨即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