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謹從楊總安排!”
楊寧欣慰點頭,隨后接道:
“四年前的倫敦,我從索洛斯先生的碗里搶了塊肉吃,這件事,我想那索洛斯先生一定不會忘記。
你們在曼谷提前打響的這一槍,必然會讓索洛斯先生追憶起四年前的倫敦,而你們再把口號喊的響亮些,囂張些,說不定就能得到索洛斯先生的約見。”
能否見上索洛斯一面,對楊寧來說至關重要。
一顆黃果加上一顆綠果,足以讓楊寧掌握了索洛斯的所有底牌,再來上一顆青果,更是可以把索洛斯的做空技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雖然這些年來,楊寧也在苦苦專研金融市場,但畢竟不是科班出身,且為了隱藏自己,根本得不到實戰錘煉。無論是經驗,還是判斷力,又或是操盤手法,跟人家索洛斯先生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待到決戰打響之時,己方雖攜有天時地利人和之優勢,勝利之果實亦是早早便揣進了自己的口袋,但是,因為這些差距,也定然會令己方的傷亡消耗頗為慘烈,或是說最終取得的戰果不夠豐盛。
但要是有機會用上這幾顆逍遙果,那結果可就不一樣了。
掌握了對手的底牌,再擁有了和對手同等水平的技能,而天時地利人和依舊是一樣不缺,那將是一個怎樣的結局呢?
索洛斯先生會不會輸的連底褲都要交代在香江了呢?
完全有這個可能!
聽楊老板這話的意思,合著我們四個大張旗鼓跑去那曼谷的目的,只是為了得到一個索洛斯約見的機會?
包括華建軍在內,那五位的眉宇間多少都流露出了類似的疑惑。
陳曉暉的話說得更加直白:
“想跟米國佬談談,用得著這般大費周折么?找個關系,給他打個電話不就成了嗎?”
楊寧苦笑搖頭。
大戰之前,這法子或許可以,但提前見面,最多也就能達到轉移技能的目的,而對方的戰略底牌,因尚未形成而根本無非觸及。
而當對方形成了整個戰略構思后,戰幕已然拉開,這個時候,主動提出約見,人家索洛斯會答應你嗎?
但這些話,并不方便向那五人解釋。
楊寧只得霸道回應:
“陳總,我再強調一遍,我要的只有執行,沒有質疑!”
陳曉暉猛地一怔,隨即端起酒杯,賠笑道:
“是我多嘴壞了規矩,我認罰。”
楊寧稍微緩和了一下態度,接著吩咐道:
“四年前我在倫敦跟索洛斯先生的那次交流,身邊帶著的是伊萬諾夫和洛卡夫斯基二人,索洛斯先生理應對他們二人有些印象。
所以,曼谷的這第二次交流,你們也應該以伊萬諾夫和洛卡夫斯基二人為主,你們四位千萬不要產生什么誤會,咱們只是聯手給索洛斯先生演場好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