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部長說得非常好,生死存亡之際,我們的確不能顧忌太多,活下來才應是我們唯一的追求。”
楊寧先以對弗拉基米爾的肯定態度,打消掉了老葉同志以及其他一眾人員心中的顧慮。
隨即再順著弗拉基米爾的提問端出了自己的核心目標。
“弗拉基米爾部長將我提議的方案冠以休克療法,我認為非常恰當……”
弗拉基米爾稍顯心虛地看了眼盧什科夫,這休克療法的名詞哪里是他的首創,分明是哈拉少在宴請老葉同志之前就給他們兩個灌輸過的理念。
“沒錯,休克療法雖然可以續命,但達不到治病的需求。所以,最關鍵一點則在于我們將如何從休克中復蘇過來。
我的方案很簡單,把莫思柯央行的所有外匯儲備借給我,讓我帶去亞洲,打一場對索洛斯先生的狙擊戰。
尊敬的元首,尊敬的各位要員,我哈拉少毫不掩飾地告訴大家,無論是趨勢的判斷,還是機會的把握,又或是操盤的技巧,我都不輸給索洛斯。
而且,我已經特殊手段掌握到了索洛斯先生的整盤計劃,并與其中發現到了他的致命漏洞,所以,我敢說我將有十足把握,在這場狙擊戰中最終獲得完勝。”
楊寧的老大哥語說起來還不是那么得流暢,但這段話卻是在心中反復醞釀了好多遍,雖然在語法語氣上仍有欠缺,但也不乏激昂頓挫慷慨澎湃。
超強的渲染力,讓每一個聽者于潛意識中不自覺地投下了信任票。
尤其是老葉同志,在逍遙紅果的功效加持下,更是對楊寧拋去了所有的疑慮。
“且不說打贏這場狙擊戰能獲利多少,只說那不可一世的金融大鱷索洛斯敗在了我們手上將會產生怎樣的影響,諸位,你們認為還會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做空資本膽敢再冒犯盧布呢?”
時不同,勢必不同,其結果自然也就不同。
同樣的話,同樣的方案,多半個月前楊寧已經跟老葉同志說過了一次,而老葉同志也召集了今日在座的各位進行過研討。
但那時,得到的卻是各種質疑和反對。而這一次,雖然還是那些個人,還是在老葉同志的這間辦公室,一個個卻全都點起了頭表示了認同。
“真理掌握在大炮的射程內!
我們打贏了這場狙擊戰役,便可以勝利者的姿態重新調整我們的金融政策和產業政策,或許還會遭到境外資本的各種質疑,但我想,時間這副良藥一定能夠治愈了我們所有的傷痛。”
說完了想說的話,楊寧微笑著再環視了一周,輕松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嘿嘿。
陰謀得逞,三百億米金必然到手。
……
楊老板的郊外莊園真心不錯。
但沒有了洛卡夫斯基和伊萬諾夫的相陪,華建軍怎么也提不起來繼續留在這邊的興趣。
“你確定要回帝都?”
楊寧舉杯追問,眼眸中隱隱閃爍著狡黠光亮。
華建軍默默噴煙,惆悵應道:
“不回去不行啊,下周三要舉辦君寧小鎮開業五周年慶典,你楊老板可以不來捧場,但我華建軍卻不能不露面啊!”
楊寧喝下了杯中酒,不無遺憾道:
“可惜了洛卡在伊斯坦布爾為你準備的那些好節目了,也罷,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機會。”
華建軍翻了下眼皮,剜了楊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