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倒塌,成功阻擋銘遠的腳步。
當他進入鑫源城,只能望而興嘆,即刻前往府衙,準備封城。
另一邊。
正常人或許會留在城內,等待脫身的機會。
蘇成偏偏不怎么做。
他偷了一套舊衣換好,然后從系統空間中取出裝有斂息丹的藥瓶。
死馬當活馬醫,張嘴吞掉一枚斂息丹,抓起地上的泥土隨意摸了幾把,偽裝成窮困少年直奔城門。
不過,蘇成似乎晚了一步。
僅剩的一座城門口,一名表情高傲,目空一切的家伙,正拿著一面銅鏡,讓每一個出城的百姓,從鏡子前走過。
蘇成緊張的咽了口口水,暗自祈禱斂息丹有用,跟隨排隊的人群緩緩前進。
很快,輪到他。
那名高傲,一看就是世家子弟的家伙,不耐煩的道:
“愣著干嘛,還不快走!”
蘇成佯裝害怕,點點頭,怯怯的從鏡子前走過,同時暗中鼓動氣血,一旦暴露強闖出城。
還好,系統的斂息丹夠給力。
這名世家子弟,瞧了眼銅鏡,一擺手道:“好了,過去吧!”
蘇成大喜,跟隨出城的百姓,快速離開城門。
隨后,他一直假裝普通人,徒步走了許久,才沒入大道兩旁的樹林內,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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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鑫源城內,距離蘇成離去,一刻鐘后。
大批銘家子弟趕到,配合城中的駐軍和衙役,宣布封城。
那名手持銅鏡的世家子弟,也被叫到府衙內,詢問情況。
昨晚得知【至陽武道】傳人出現,銘家做足準備,不但派出人手搜索。
還在附近各大城池和縣城,讓銘家子弟,帶上秘寶靈血鏡的復制品,守在城門,鑒別出城和入城的百姓中,是否有【至陽武道】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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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三天過去。
鑫源城,府衙內。
數十人緊張的心跳聲,均勻的呼吸聲,在靜的詭譎的氣氛下,異常清晰。
一名頭發雪白,長著娃娃臉,皮膚白嫩,手持木杖的男人,端坐于主位上。
他看似年輕,卻又給人一種滄桑感,仿佛一名經歷數百年歲月的老人。
兩種不同年齡產生的沖突十分詭異。
現場每一名異人的心頭,升起莫名的錯覺,好像每一次呼吸,都會有超出數倍的壽命流逝。
這人正是銘家家老,銘修,邪蛻圓滿級異人。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聞聲,銘遠上前,恭敬的說道:
“回稟家老,【至陽武道】傳人,三日前躲進鑫源城。可是,封城三日,始終無法找出其行蹤......”
說到這里,他悄悄抬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銘修,接著又道:
“銘遠,希望家老動用《靈血寶鏡》,搜查【至陽武道】傳人的蹤跡!”
話音落下。
銘修冷冷的瞥了一眼銘遠。
“銘遠,你應當清楚,《靈血寶鏡》乃族中至寶,輕易不得顯露......”
說著,他不滿的繼續嘲諷道:“銘遠,你令我很失望,《靈血寶鏡》早已被老祖帶去風雷城。”
聽聞此言,銘遠下意識道:
“家老,沒有《靈血寶鏡》,想要從數十萬人中甄別出【至陽武道】傳人幾乎不可能,難道要屠城不成?”
說完這番話,他猛地抬起頭來。
只見,銘修冷漠無情的望著自己,淡然的說道: